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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野炊有风险(完)

点梗的双上忍甜饼日常,一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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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任务中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带土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正盖在自己的脸上。

“卡卡西我说过多少遍了,别让你的狗上床……”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抬手去赶那玩意。可他摸到的却只是自己的脸,而那东西则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又或是遵从他的意识——似的,在之前已经移了开去;同时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碰到了头顶的床头板。

说是“身体的一部分”,是因为在正常情况下,带土觉得自己的上脑壳不应该高到能拱着床头板的地步。更何况这感觉也不像是脑壳碰到了床头板,更像是……

睡意瞬间全无,带土猛地睁开眼睛,两手抓上自己的头发。他在蓬乱的发丝当中惊恐地摸到了两个柔软的、热乎乎的、毛茸茸的东西,正牢牢的长在他的头皮上,就像它们一直都在那里一样。

“狗?我昨天应该已经把它们都送回去了……”双人床另一边的卡卡西也醒了,揉着眼睛嘟囔。这睡意惺忪的声音将带土从方寸大乱中唤回了神,来不及多想,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将衬衫向上一掀盖住脑袋,箭步向浴室奔去。

“带土?”等卡卡西清醒过来,看到的只是同居人仓皇而逃的背影。

“我内急!”话音刚落,卫生间的门已被重重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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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反锁,很安全。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可以随时把放在角落里的大木桶搬过来挡在门后。

两只手拄着盥洗池的边沿,带土苦大仇深地盯着镜中身高两米出头的自己。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懊丧情绪,镜中那一对令他增高的东西立刻朝着两边没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他的身高顿时缩到了一米九几。

没错,在他的头上多出来的正是一对耳朵——一对长长的、黑色的、会随着他心意摇摆和转动的兔耳朵。

这下子可麻烦了。带土焦虑万分。他并没有过多去思考这对耳朵是怎么来的,从前有一位伟大的忍者说过,当事故发生时,不要过多去追究它的成因,首先要去想它的解决办法。

带土并不太记得这是谁说的了。初代目?二代目?管他呢。如果从前没人说过,那以后就把它收入带土大人的名言录里好了。

总之现在事情大条了。他,宇智波带土,四代目的得意门生,五代目的有力候选,宇智波一族中罕见的万花筒写轮眼的拥有者,木叶的精英上忍,木叶的另一名精英上忍的男人,长了一双萌萌哒的兔耳朵。这叫他的面子往哪放?再严重点,将来他成了火影,消息传遍忍界四方,其他国家的忍者指着报纸哈哈大笑,纷纷说:“这就是那个长了一对兔耳的火影!”木叶的尊严何在!

带土的目光瞟向洗手池旁放着的一把苦无。昨晚他们回来之后太累了,冲洗过忍具后也没来得及收拾,就这样散乱地放在了各处。只要唰唰两刀下去,一劳永逸……

不行。带土缩缩脖子,移开了视线。没错,他是可以在半个身体被大石头压住的情况下鼓励琳进行换眼手术,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没事找疼。再说耳朵割掉了之后,就算不会再生出来,那里也同样不会再长头发;到时候他就成了年纪轻轻就两块斑秃的火影——这也绝对不行!

带土沉重地叹了口气。反正先想办法熬过这一天,然后他再去找琳,找水门老师,或者其他可靠的人来解决这个麻烦。总之绝对不能让他的那些同期们知道;琳不一样,她是人间的天使,善良一词的化身,但他的那些老同学却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他可不能主动把笑料送到他们的手上去。

这其中最需要提防的则是他的同居人,那位“木叶的另一名精英上忍”,旗木卡卡西。毕竟卡卡西可是一个会在他和凯喝醉了、踩在卡拉OK包厢的沙发上吼“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猜拳输掉的人要脱一件衣服的时候,面不改色地录下了全程,并把他们两个只穿了一条胖次的英姿在男性上忍圈子里无情地传阅的可怕人物。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带土穿的是一件屁股上印着小青蛙的平角内裤,和鸣人的钱包出自同一个公司。而可怜的凯,他那天过生日,穿的是一条红色的兜裆布。

带土能听见卡卡西在外面走动的声音,他已经起来了。今天是周六,两小时后他们要去参加上忍们的定期聚会。这聚会从三年前第一次起便雷打不动,除非外出执行任务,否则只要是在村子里,就算是被愤怒的护士用皮带绑在了床上,聚会的固定成员们都会把医院作为活动的第一站,不见到面誓不罢休。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只能想办法盖上这对耳朵了。有什么能遮住脑袋的衣物吗……带土苦苦思索。有了!

他侧耳——人耳和兔耳同时——倾听。卡卡西在阳台。他发动神威,穿墙溜进了衣帽间,匆匆找到了他的目标物,又溜回了卫生间里。

所以这就是他的唯一选择了。带土展开手上宽大的深蓝色卫衣,嫌弃地扁着嘴巴。这件衣服是他在八年前买的,而且是买给卡卡西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八年前他们十九岁,刚刚结束了漫长的双向暗恋,光明正大地成了一对。我们都知道情场得意的年轻小伙在荷尔蒙的躁动之下,总会做出点头脑发热的傻事,就算是木叶的精英忍者们也不能免俗。

当初为了庆祝恋情公开,两人特地请了个长假,跑去霜之国一个很有名的旅游小镇参加祭典。即使摘下了面罩,卡卡西罕见的发色依旧引人注目,带土就买了这件衣服,替他盖住醒目的银发。谁料晚上大家在山上看烟花的时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和旁边的两个女孩交流起了养狗心得,这下可让带土踹翻了醋坛子。

带土气鼓鼓地下山,买了一根亮粉色的大号马克笔揣在兜里。晚上回到旅店,趁卡卡西去洗澡的时候,他把这件衣服展开,在背后龙飞凤舞地写上了:“I LOVE UCHIHA OBITO”。

等卡卡西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带土向他神气地展示自己的成果,脸顿时黑了个彻底。他夺过那根马克笔,把带土在同一家店买的一件深紫色休闲衫——比卡卡西的那件更宽大,下摆一直盖到大腿,但是没有帽子——扯过来,在正面力透纸背地写上:“OWNED BY HATAKE KAKASHI”。

虽然脸皮薄的银发青年把前两个单词写的小之又小,但这也已足以令带土笑逐颜开,宽容大度地原谅了他的招蜂引蝶。

那次旅行无疑是以皆大欢喜为结局告终了,但是现在带土拿着这件衣服,却只能痛心疾首地摇着头:都是年轻时候犯的错啊!

但他别无选择。他和卡卡西都没有戴帽子的习惯,一来不方便戴护额,二来会把头发压塌。这是家里独一无二的一件连帽衫,如果他不穿的话,就只能披上秋冬季节执行远程任务时的斗篷了——那会更让人觉得他脑子不正常的。

看着卫衣背后那张牙舞爪的字母——那根马克笔的质量真是该死的好得出奇!带土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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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一脸视死如归的带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那件“自恋”的卫衣,帽子低低拉下来遮住了脑袋,脑后可疑地微鼓出一块。

带土迈着僵硬的步伐左拐回到了卧室。卡卡西正站在穿衣镜前;当他转过身来时,空气因过度的尴尬而凝固住了。

他正穿着带土那件深紫色的大号套头衫。

两个人看着彼此身上的衣服,脸上的表情都活像是闻到了三个月没洗的臭袜子。他们在同时抬起眼睛,目光在空中交汇,都接收到了同样的信息:你心中有鬼。

带土第一反应是看向卡卡西的脑袋。没有,那团银色的稻草还是乱糟糟地盘在他的头顶上,从里面也没有伸出两根雪白的、可爱的兔耳朵。带土感到一阵无法遏制的失望——绝对不是因为没能看到长着兔耳的卡卡西,绝不!

你有没有长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他在脱口而出之前及时刹住了闸。沉住气,带土,他对自己说,不能自曝其短。卡卡西鬼精鬼灵的,你这么一问,他不就知道你也长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了吗?

这样就好。现在这样就好。你不敢问,他也不敢问。熬过今天,然后赶紧去找水门老师他们。等你去掉了你的兔耳朵,就可以来挖掘他的小秘密了!

不过最好还是能有个借口翘掉今天的聚会……带土绞尽脑汁。

他再次望向卡卡西,银发的上忍也望向他。

“我们请个假吧。”他们异口同声地开口。

沉默。

“就说你生病了,不舒服。”再次异口同声。

更长的沉默。

“而且怕风,怕光,不能见人。而我需要照顾你。”第三次的异口同声。

比更长还要长的沉默。

“……算了,还是去吧。”最后两个人一起沮丧地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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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天是周末,难得的休息日,”阿斯玛打量着他的两个朋友,脸上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但你们有必要穿得……这么休闲吗?”

“这都是为了配合吊车尾/笨卡卡的穿衣风格。”卡卡西和带土同时板着脸说。

“啊啊,多么感天动地的友谊!就连犯傻都要一起!我又要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凯在旁边张开双臂放声疾呼,“如何,阿斯玛君,”他一把搂住阿斯玛的肩膀,“我们以后也当一对像卡卡西和带土那样的朋友吧!”

“我拒绝!”阿斯玛大吼,挣脱他跑到红的身边。

“我说,”玄间在后面嘀咕,千本在嘴里上下晃动,“谁去跟凯解释一下,卡卡西和带土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没用的。”雷同摊开双手,大摇其头,“这些年我们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他转个身就能忘。”

上忍们进了烤肉Q。他们在一张大桌边坐下,带土在中间,左边是卡卡西,右边是雷同。他的对面是红,红的左边是阿斯玛,右边是玄间,凯坐在最里面。

……怎么觉得他今天比平时高了一截?七人落座后,带土狐疑地看着卡卡西。但他很快就被另一边的雷同拉回了注意力:“带土,你怎么在屋里还戴着帽子?”

“啊……这个嘛,我出门前刚洗的头,头发还没干,哈哈,哈哈。”他连忙讪笑着蒙混过关。

好在雷同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耸耸肩由他去了。

接下来的聚餐非常顺利,这让带土松了口气。他们闲聊着,话题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了上周从学校毕业的新一批下忍身上。

“我缠着水门老师问了好几次,告诉他一定要把鸣人和佐助分给我,再不济也要给卡卡西。他只是在那儿笑,也不给我一个准信。”带土咬着勺子,郁闷地说。

“我倒是从我家老头子那里听到了点消息。”阿斯玛得意地说。

带土眼睛一亮。“快说来听听!”

阿斯玛扫了一眼全桌,包括卡卡西在内所有人都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这倒让他故意起了坏心,向大家挑挑眉毛,凑到了红的耳朵边上。

……这个异性恋混蛋!带土咬牙。阿斯玛用手遮着嘴,没办法读唇语,烤肉嗞嗞作响的声音也是个干扰。他必须竖起耳朵,才能捕捉到三代目之子隐约的只言片语。

是的,竖起耳朵。

阿斯玛说话时,红一直在含笑看着带土,因为她知道带土是最关心分班结果的人。但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那双瑰丽的红色眼睛睁大了,嘴巴也随之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失态的、目瞪口呆的表情。

怎么了?鸣人和佐助没能毕业?还是他们已经被指定给别的上忍了?带土心里更急,恨不得向前探出半个身子。

“带……带土。”玄间叫破了沉默。“你……你的脑袋怎么回事?”

……糟糕!

带土心里“咯噔”一声。所有人都向他看来,正巧看到他的帽子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软趴趴地塌了下去。

“刚才我看到它撑起这么高——”红结结巴巴地说。

“是风。”带土斩钉截铁。

众人齐齐望向凯身后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

“可是……”玄间还想争辩。

是风!!”带土咬牙切齿。

“好好好是风是风,你犯得着用写轮眼瞪我吗?”玄间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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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的后半段在一种古怪的气氛中结束了。到最后带土也没能知道鸣人和佐助的分班情况,但他也没输,牢牢地守住了自己的秘密。

饭后的惯例是集体娱乐。雷同率先提议:“去我和玄间那儿打牌吧!”

我只想回家,带土想。他瞥向一旁的卡卡西,拼命地向对方使眼色。你也很想回家吧?赶紧说你累了,没休息好,想回家补觉,快说!我可以认下昨晚在睡梦中把你踹下床的罪名!

但是卡卡西在装傻,一双死鱼眼平视着前方,仿佛完全没有接收到带土的暗示。

“抱歉,我下午约好了要和红豆去逛街。”红向他们笑笑,“我先走了!”

“既然女士离开了,我们不如去泡温泉怎么样?”凯竖起拇指,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热气腾腾的青春汤浴!”

带土如临大敌。

令他暗自喜悦的是,这次卡卡西总算没办法再无动于衷了。他几乎是紧接着凯出声:“我拒绝。”

“我说,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怪怪的?”阿斯玛双手环胸,审视地看着带土和卡卡西。“穿成这样,烤肉店里那么热都不肯脱,总像是在藏着什么小秘密……”他的目光锐利了起来。

“哪有哪有!卡卡西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我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带土心虚地大声反驳,“我只是……呜哇啊——!!!”

他的话音在下一刻戛然而止,被身后巨大的冲击力顶的向前踉跄了两三步才站住。鸣人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此时正手脚并用地扒在他的背上,亲亲热热地在他耳边喊:“带土哥!”

带土吓得魂飞魄散。刚才他受到惊吓时兔耳朵抖动了一下,隔着衣服擦过了鸣人的脸颊。鸣人不可能感觉不到。

“哈哈哈哈……是鸣人啊,真没想到在这儿看到你了。中午饭吃了吗?”他干巴巴地笑着,把鸣人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放回地上。果不其然,金发的男孩仰着脸,蓝色的眼睛认真地盯着他——又或者说,盯着他的帽子。

“我知道了!”他突然大叫,伸手指向带土的脑袋。“带土哥,你在帽子里藏了小动物吧!”

这个猜想实在太出乎意料,一时间就连带土自己都愣在了原地。

“对吗对吗?是什么小动物?”鸣人已经自顾自地兴奋起来,抓住带土的手摇晃,“难道……是忍猫?给我看给我看!佐助跟我炫耀过宇智波一族的忍猫,我都要好奇死了!”他亮闪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盼。

“怎么可能,你这大白痴。”带土还没等回答,另一个少年加入了谈话。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佐助正站在几步外的地方,他和鸣人显然是结伴过来的。“忍猫只有在任务需要时提前申请才能带出来,平时是不可能出现在村子里的,你要我告诉你多少次?”

“那帽子里的是什么?”鸣人困惑了。

“我也想知道。”佐助走到他的朋友身边,两个孩子一起望着带土。“如果是私自把忍猫带了出来……”他微微眯起眼睛,那副神态竟有点像他那位担任警务队队长的、不苟言笑的父亲,“这可是违反规定的。”

“呃……这个……”带土退了一步,冷汗顺着后背流了下来。是不是现在进神威开溜比较好?

“想知道答案的话,摘掉帽子不就行了。”在带土来得及下决定之前,又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带土只觉得头顶一凉,猝不及防之下,他的帽子就被伸出的一只手给扯了下去——

街道上的这一小块地方突然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双终于重见天日、本能地高高竖起、正在灵活地四下转动的兔耳朵。

I——TA——CHI!!!”三秒过后,带土惨叫起来,“我早该知道佐助来了,你也不远了!”

“冷……冷静点,带土前辈。”谜底实在太过超出常识和人类的普通认知,即使鼬向来淡定沉稳,此时那张扑克脸也出现了裂痕。他抬起双手挡在身前,步步后退,试图稳住向着他逼近、眼看就要狂化成兔子大魔王的带土。“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带土?”一个迟疑的声音定住了大魔王前进的脚步。带土僵在了原地,半晌,才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一样,慢慢地转过头去。

烤肉Q隔壁的服装店门口,琳和她的学生樱正张口结舌地望着他,一大摞购物袋掉在她们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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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烤肉Q,要了一个包间。

带土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两只耳朵沮丧地耷拉了下来。五分钟前它们经受到了小樱和鸣人一番爱不释手的蹂躏,就连佐助都红着脸过来揉搓了两把。其他人——除了琳和卡卡西——也都排着队伸手摸了摸,并对那毛茸茸的温暖触感大为惊叹(“居然是真的!”玄间感慨。“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戴对假的吗!”带土怒道)。

“我的一世英名啊,”他把脸埋进手臂大声抽泣,“今天都毁了个干干净净!”

“真的很抱歉,带土前辈。”鼬到底是个好孩子,见他这样不禁觉得十分歉疚,自觉必须负起直接责任,“下周我请你去甘栗甘吃丸子。”

“再加上红豆糕,要特大份的,吃不了打包带走。”带土的脸依旧埋在臂弯里,闷闷地向他举起一根手指。

“……你就连这时候都不忘了讨价还价。”

“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另一边琳听卡卡西详细讲述了他们上一次出去执行任务的经过。“虽然我也只是听说过……兽之国有一种奇怪的植物,它的块茎和土豆非常相似,不是当地的老人根本无法辨认。吃下这种块茎的人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兽化的迹象,至于为什么是……”她望向那双正竖起来听她说话的兔耳朵,脸红了红,“那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卡卡西点点头,“那些块茎太甜了,我只吃了一小口,剩下的都归带土了。想不到居然逃过一劫。”

“不对,”带土抬起头来反驳,“我记得清清楚楚,你那时明明说接下来要一口气赶回木叶,得多吃点——”

“你记错了。”卡卡西打断了带土的话。他霍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带土,以高度差形成无声的压迫,语调急促有力,不容辩驳。“我没说过,也没吃那么多块茎。我不像你,没长出耳朵,这就是证明。”

“我们要回去了。”不等带土回答,他已经转向其他人,“如你们所见,带土现在这副样子……还是等下周再聚吧。”

众人纷纷表示理解。琳来到带土身边,弯腰关切地看着他,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安慰的微笑。“别担心,如果我的估计没错的话,明天你就会恢复原样了。”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带土的肩膀上,离那只垂下的耳朵不过半寸的距离。指尖悄悄动了动。

“想摸就摸个够吧。”带土看着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啊哈哈……让你看出来了啊。”琳红着脸笑了起来。她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两只兔耳,小心翼翼地揉捏着。果然女孩子不论到了多少岁,对毛茸茸的可爱东西还是没有抵抗力。

“走吧,带土。”卡卡西招呼了一声。

“那我们先走了,琳。”戴上帽子,带土起身说道。他已重新振作起来,走向站在门口的卡卡西,大声宣布:“笨卡卡,晚上我要吃鲷鱼烧,中午一直提心吊胆的都没吃饱!”

他说着,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卡卡西的脖子,撒娇似的挂在对方背上。两个人贴在了一起,带土清楚地感觉到,在卡卡西的衣服下面,他们之间正夹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就像是——

电光石火间,带土福至心灵,恍然大悟。“卡卡西,你……”

家里的兔子再不喂就要饿死了不好意思各位我们先走一步!”从他靠上来的那一刻起卡卡西就僵直了身体,等带土一开口,他更是高声打断了带土的话。

说罢,不等任何人反应,他已抓住带土的手,两人一同消失在了神威所制造出来的漩涡之中。

包厢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呆滞地看着两名上忍最后消失的地方。

“从这儿回他们家也就十五分钟,兔子等不了吗?”凯一头雾水地说。

“卡卡西什么时候也会用神威瞬移了?”阿斯玛纳闷地问。

“最该问的难道不是他们家什么时候养了兔子吗?”玄间伤脑筋地扶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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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带土站在双人床的一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卡卡西,命令道。他一只脚踩在床上,脚下是那件深紫色的套头衫——回到家中后突然袭击的战利品。

两只兔耳斗志昂扬竖立着,他的姿态活像个恶霸。

“不脱。”卡卡西站在床的另一边,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裤腰,果断拒绝。他的上身只剩了穿在里面的紧身背心,这下子更显出屁股后面多了一大团,藏都藏不住。

“脱不脱!”

“不脱!”

“笑料全被我占尽,你倒是撇得清!”带土磨牙,“今晚不把你裤子扒了我就不姓宇智波!”他扑了过去。

两个人在房间里你追我赶起来,从门到落地窗,从床底到天花板。最后带土仗着自己可以虚化,抄近路抓到了卡卡西,拽着他一同摔到了床上。他们撕扯做一团,扭打中带土总算找到了机会,一把扯下了卡卡西的裤子。

啪——一条毛色银亮、油光水滑的尾巴甩了出来,糊了他一脸。

秘密被揭穿,卡卡西泄气地脸朝下趴在床上,不动弹了。带土这下子可扬眉吐气了,兔耳在头顶神气活现地抖了两抖。“放弃抵抗了?”他得意摸着那条足有三四十厘米长、属于犬科——鬼知道是狗、狐狸还是狼——的大尾巴,从根捋到梢,又从梢捋到根。

你别说,那光滑又蓬松的手感还真有点让人上瘾。

“没劲了。”卡卡西说,尾巴在带土手里有气无力地甩了甩。

“啧啧啧……瞧你这体力。”带土煞有介事地摇头。他的手再次滑到了尾巴根,并不停下,又一路顺势钻进了卡卡西脱了一半的裤子里。银发上忍轻吸了一口气,双腿下意识并拢夹住他的手指。

“不是说要喂兔子吗?”带土凑近卡卡西,在他的耳边呼出暧昧的热气,“兔子快半个月没吃着肉,都快饿疯了。”

他满意地看着卡卡西的脸和脖子飞快地红了起来,决定再添一把火。“我拽着你的尾巴做,好不好?”

卡卡西猛地一翻身,把带土压在了下面,双手抓住那对长长的耳朵。他的脸还红通通的,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那我也要摸个够本。”他说着,亲上兔耳粉红色的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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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一晚,小黑兔压着他的大尾巴狼干了个爽。

第二天,正如琳所说的那样,卡卡西和带土都恢复了正常。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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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我也是能写甜饼的人了!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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