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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班/水门班】活下去的三个理由 01 (英文同人翻译)

原名:Three Reasons to Live

作者:Ranowa Hikura

简介:包括佐助在内的七班在一次任务中遭到了埋伏。在击退了袭击者后,他们照顾着中毒的卡卡西,等待着医疗忍者的到来;并在卡卡西将他们错认为三个名叫琳、带土和水门的人时感到十分困惑。直到现在,他们才如此迫切地想了解他们的老师,以及他的过去。

从前推过的一个短篇,有妹子说想看就要了授权。时间点设置在纲手继任火影后、佐助离村之前。三万多字,五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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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一切开始于一次普通的任务。

鸣人和佐助在吵架,卡卡西无精打采地跟在他们的身后,鼻子埋在他的书里,而小樱则朝着佐助以外的其他人大摇其头。鸣人表示这次新的C级任务最好和他们的第一次那个一样有趣——并且在卡卡西提醒说他们差点在第一次C级任务中全军覆没时,直截了当地无视了他们的老师。

然而就在他们拿到了作为目标的卷轴后,事情开始急转直下。

因为,真的,每一次第七班被分配到的任务,都会以比他们预料之中要麻烦得多的方式结束。

他们遭到了伏击。卡卡西嗅了嗅空气,一次,两次,然后警告他们做好准备;有超过一打的敌人正在飞速靠近。然后他再次嗅了嗅,抬起手透过面罩咬破拇指,随着一滴溅落的鲜血,八条吠叫着的忍犬出现在了原地。他抬起护额,露出一只鲜红的瞳孔,黑色的勾玉以令人畏惧的方式旋转着。鸣人和小樱见状打了个寒战。

卡卡西还来不及向他的忍犬解释目前的局面,敌人们就已经出现了。中忍或者是上忍,从着装来看是来自草隐村的人;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卡卡西背包里的卷轴上。

卡卡西的忍犬们嚎叫着,咆哮着,佐助发动了火遁,鸣人用出了影分身,小樱挥舞着拳头。卡卡西的写轮眼旋转着旋转着旋转着,闪烁着血一样鲜红的光芒。一名忍者看了一眼上忍那只致命的眼睛,惨叫一声崩溃在地;而卡卡西的呼吸则沉重了几分,一只手因疼痛而按在写轮眼上。

然后一只苦无刺入了小樱的肩膀,令她尖叫起来;鸣人冲到她的身前,以胸口帮她挡下了下一击。佐助使出了豪火球术,将准备朝着那受伤的两人再丢去一支武器的忍者烧成了灰烬。

战斗拖得越来越久,到最后,七班看上去比周围散落在地上的尸体好不了多少。四个人都是满身鲜血,有他们自己的,也有敌人们的;三名下忍的伤势如果不尽快治疗,则会发展为致命伤。鸣人的腿骨断成了三段,腹部处敞开的伤口维持着一条红线的模样,九尾的查克拉作用得还不够快。小樱咳着血,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双眼因痛苦而紧闭。佐助靠在一棵树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透过沾满鲜血的皮肤与肌肉组织,能够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卡卡西命令他们坐下;那只红眼睛里闪烁着阴冷的光芒,甚至还有几分吓人,所以他们服从了命令。他以一名上忍所接受过的、必需的医疗训练所能做到的最好程度处理了他们的伤口。然后他通知他们,这些武器上面有毒——但只有卡卡西带了足以应对这个小忍者村的标准毒素的解毒剂,并且他只有三支。

恰好是他们走运,真的;草隐村以他们的毒药而为人所知。

然后卡卡西弯起眼睛向他们笑了笑,将解毒剂分发给他的学生们,并且保证他自己没事。每个上忍都经受过严酷的训练,以保证他们的身体能够免疫绝大多数的毒药。

如果下忍们注意到了帕克看向卡卡西的目光,他们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如果他们对卡卡西在战斗结束后、依旧没有解散他的狗群一事而感到奇怪,他们,再一次地,什么也没说。

卡卡西带着他伤痕累累、并且战斗力被严重削弱的队伍在黑夜里跋涉着。鸣人因断腿而无法走路,被他抱在怀里。继续前进,他下达了这样的命令。继续前进。当冬夜的空气袭来,第一片雪花开始落下时,他无视了他们要求休息的痛苦请求。他无视了佐助灰白的脸色和小樱因痛苦而发出的虚弱哭声;每走一步,她的胸口都在火烧火燎地灼痛着。

他无法忽视即将临近的暴风雪。

最终,他们在一处冰冷的岩洞中安顿下来过夜,卡卡西用他的术点燃了一小丛营火。他的队伍试图去忽视,尽管外面天寒地冻,他们的老师却大汗淋漓;当他开始咳嗽时,他们试图去忽视。

当他弯起眼睛,笑着向他们开口时,他们无法再忽视下去:“你们三个,今晚照顾好我的身体,好吗?因为布鲁不在这儿是有原因的,而在他带着医疗忍者回来之前,我很可能会死。”

这句话一点都讲不通,但当他昏倒后,就稍微有些讲得通了。

而当帕克向他们解释过后,就更讲得通了。

“他也中了毒。他只是把解毒剂都给了你们。”

因为,真的,这正是他会去做的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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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对琳的道歉

“他身上真的真的很热,小樱。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或者可能……”

“我们不了任何事,鸣人!”小樱大声说,看上去很沮丧。“我们被困在这儿了!我们当中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毒!”

卡卡西的眼睛睁开了,一只灰色一只红色,同样的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哦,现在看看你做了什么!”小樱恼火地压低声音,“你把他吵醒了,鸣人!”

?!我……”

“停止吵架,把他的写轮眼闭上。这种状态下他可经不起再浪费查克拉了。”

鸣人和小樱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各自缩了回去,沉默着;佐助则挪上前来,遵照了帕克的吩咐。卡卡西没有抵抗;他懒洋洋地翻过身来侧躺着,目光空洞地盯着岩洞的墙壁,呼吸在湿润的喘息中变得越发微弱。他额头上的汗水在闪烁的火光下十分明显,他们能看到他露出的一小片脸颊因高烧而发红。

当卡卡西四处逡巡的目光从营火落到她的身上时,小樱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睛因轻微的惊奇而睁大,好像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一样;然后他无力地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碰触她。

女忍僵在那里,久久地垂眼盯着他,然后小心地伸出手去,拉低他的手,贴上坚硬的地面。“放……放松点,卡卡西老师,”她轻柔地说,声音中带着不确定。“会……会没事的。”

卡卡西只是眨着眼睛看着她,盯着她握住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一样。然后他的眼睛涌上了水汽;小樱看着他,带着疑惑,看着那泪水划过他的脸颊,渗入面罩里面。他那只灰色的眼睛之中充斥着太多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压垮。

她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在哭。

她惊恐地盯着他。

卡卡西从来不会哭。卡卡西是……卡卡西

然后他开了口。

“琳。嗨。”

小樱的双眼因震惊而睁大,而鸣人则在她的身后左顾右盼,看看是否有另外一个正在和卡卡西对话的人。“哈?怎么回事?卡卡西老师在和谁……”

“鸣人,他看到了幻觉。高烧所致。你从前在学校没认真听讲过吗?”

小樱也在旁边重重点头,好像她一直都知道一样;“对,鸣人。听佐助君的。”即使如此,鸣人也依旧怒视着佐助。

既然卡卡西依旧明显是在和小樱说话,女孩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然后一点头。“嗯……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她完全不知道该对她处于错觉之中的老师说些什么;但他只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更进一步地沉浸入幻象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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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阵子没见面了,对吧,琳?”

棕发的医疗忍者点点头,脸上带着微笑。她盘腿坐在岩洞的地上,身体倾斜过来,看着卡卡西坐起身,将毯子推到一边。“是啊。这回你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他耸了耸肩。“这个嘛……记不住了。但不论这回是什么,我都可以向你保证,我遇到过更坏的情况。我会没事的。”

“老实讲,卡卡西,作为医忍来说你是最糟糕的噩梦。”

他微笑着。“谢谢,我会继续努力的。但是这岩洞……这里的气氛太压抑了。你觉得你能不能……?”

“老地方?”

“嗯嗯。”

琳露出了温暖的笑容;然后,只是卡卡西一眨眼的工夫,岩洞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处木叶的老旧而废弃的训练场。令人舒适的温暖,微风拂过,苍白的叶片沙沙作响——卡卡西注意到,现在是夏天。琳最喜欢的季节。这块训练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它看上去就和别处的训练场一样,覆盖着柔软的绿色草皮,大多数地方都留下了打偏了的手里剑和忍术的痕迹。唯一能将这里和其他训练场区分开来的,则是三根竖在地上的圆木。

卡卡西满足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其中的一根圆木前面,琳跟在他的身边。“一点都不像是我们的老训练场,嗯?”他嘀咕着,他的队友点了点头。“所以,琳。你现在准备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

他耸耸肩,异色的双瞳始终凝视着她。“你是真实的吗?还是说我乱成一团的脑袋只是把你挑了出来,作为幻觉?”

“严格来说,如果我是一个亡灵的话,鉴于你现在失去了意识,而这一切都只存在于你的想象之中,我不可能是‘真实的’。”

他叹息一声。“你每次都给我同样的答案。”

“这真的很重要吗?”

“……不。”

琳顿了一顿,然后向他微笑着,将一只手重重地按在他的头发上。“此外,你的脑子也没乱到那种程度。”

卡卡西瞪了她一眼,但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我太过频繁地在幻觉中见到一个十三年前死去的人,以至于我们甚至都有了一处喜欢的地方来过来聊天。”他比划了一圈周围水门的旧训练场,然后再次看向她。“听起来我该进精神病院了,不是吗?”

“好吧,所以,可能你的脑袋确实已经乱成一团了。这不重要。它依旧是你的脑袋,所以我们依旧爱着它。”

“我们?究竟这儿只有我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还是说你也在代表你脑子里的声音说话?”

琳叹了口气;她放下手,翻了个白眼,向后靠在自己的那根圆木上。“水门班啊,傻瓜。现在只有我在这儿,但是我确定另外两人正在过来的路上。水门老师可能只是迷路了,而带土……他会迟到的。”

“他什么时候不迟到了?好吧……当初他在该练习的时候迟到了几个小时,我们总是对此深恶痛绝。”

琳咯咯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会数落他一顿,然后老师会把你们两个都数落一顿……而现在,你却在做一样的事情。你每次和别人约见面都会迟到好几个小时。带土爱死你这么做了。老师倒不是很喜闻乐见,但你似乎喜欢通过比预定时间晚上数小时再露面的方式来激怒每个人,所以他总是说‘卡卡他开心就好’……”

卡卡西翻了翻眼睛,向后躺在沙土地上,一只胳膊在头顶上方挥了挥。“我讨厌这个昵称。”

“不,你表现得像是你讨厌它,”她纠正道,“老师和我都知道你私下里很喜欢。”

卡卡西依旧在看着琳,因为他与她相处的时间一直很短;他看着她落下一只苍白的手,开始慢慢地把玩他的发丝。“看,”他喃喃道,“这就是你并非真实的证据。真正的琳总是太紧张,才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啊,但如果你说的对,我只是你想象出来的,那么你肯定具有潜意识的秘密渴望,想要让我玩你的头发。嗯?怎么样?你确实具有潜意识的秘密渴望,想要让我玩你的头发吗?”

“好吧!”他大声辩解。“要是我让带土这么做,那么我的头发最后可能会变成紫色。而水门老师……我也不敢让他碰我的头发。当初为了一次间谍任务,他想要给我剪一剪,事实上却差点把它们从我的脑壳上连根拔下来。”

“你对你的头发十分讲究。”

“我有充分的理由这么做。你知道让它长成这样有多困难吗?这是为了我的形象,你知道的。反重力发型对我的名声来说至关重要。”

琳再次咯咯笑了起来。“啊,对,当然。写轮眼的卡卡西,复制忍者,白牙的儿子,暗部之‘狼’……还有反重力的灰色头发。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不是灰色。是银色。”

琳翻了翻眼睛,继续微笑着。“对不起。我没意识到这两者之间有着如此之大的区别。但是说实话,卡卡西……你太懒了,几乎从不早起。你难道要告诉我你事实上费心打理过你的头发吗?抱歉,这种说辞我可不买账。”

卡卡西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真正理解我的人,琳。”

两个队友陷入了沉默。琳偶尔用手指梳过那乱糟糟的银发,但大多数时间内,他们只是坐在他们的老训练场上,珍惜并享受着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最终,卡卡西抬眼看向医忍,微微露出了笑容。“你觉得你可以永远呆在这儿吗?”

“我不认为可以,卡卡西。”

“完全正确。”他叹息道,让自己悠闲的目光在训练场上四处游移。“好吧……我依旧很想你。”

琳稍微耸了耸肩。“没什么新词了吗?……我们也很想你,你知道的。只是在等着你加入我们。到那时,水门班将终究再次重聚……就像曾经那样,对吗?”

“是啊。……挺讽刺的,一个明明看上去随时都会去死的忍者,偏偏每次都死不成。而且我也杀了很多其他的人。我想大概这就是命运对一个杀手的惩罚吧。”他轻轻笑着,但这笑容中却带着痛楚;琳俯视着他,脸上带着忧虑。

“卡卡西,思念他人是一回事;想要一死来和他们相见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想去死?”卡卡西抬起一只半垂着眼帘的眼睛,懒洋洋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

琳皱起眉头。“每次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见面……有什么变化吗?在那个每次只是等着用任务将自己累垮的暗部身上发生了什么?”

卡卡西轻笑着。“我不再在暗部了,琳。我现在是一个老师了。好吧,他们叫我老师。我不确定我教了他们多少。当然我也没什么值得他们学习的东西。”

“你的队伍是什么样的?”

他考虑了一下要怎么描述他们。一个过分好动的金发男孩,精神坚不可摧,脸上永远带着笑容;一个沉默冷淡的少年,从不与人交际,每次都要训练到撑不住才停下,因为太小的时候就经历过太多的伤痛,脸上总是带着疲惫的神色;一个有着惊人潜力的女孩的,但他希望比起她的幻想来说,她能更重视自己的自身价值,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她,而看到她将一切浪费在不切实际的迷恋上面实在是令人痛心。

当他想着鸣人、佐助,和小樱的时候,他只能想到唯一的一种方式来描述他们。

“就像我们一样。”

琳再次向他露出了微笑。她的双眼之中跃动着欣喜的神采;她伸出手去,轻轻碰触他的脸颊,温暖的目光望入他的眼中。“所以你也不想一死了之,将他们抛在身后,对吧?”

他微微耸了耸肩。“这个嘛,我想他们会挺过去的。”

“卡卡西,我也不希望你去死。你看上去……很开心,在想到他们三个的时候。甚至比我还在的时候更加开心……我很高兴最终有人能陪在你的身边。”

“琳,我……”

“向我保证你不会死,卡卡西。向我保证你不会想要去死。你还有很多事情可做。你值得获得幸福。带土和老师也不会想要你去死;所以你需要现在就向我保证,你会尽一切努力活下去,并且和那三个能让你微笑的孩子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卡卡西惊恐地盯着她。事实上琳在哭泣。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欢乐又平静的聊天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的双眼之中盈满了泪水,她更加用力地握着他的手,绝望地凝视着他,仿佛在哀求,恳请他做出保证,他不会……

不会怎么样?自杀吗?

冲动之下,他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他愿意去做任何事来让她冷静下来,做任何事来让她停止哭泣,因为看到她这副样子会使带土的眼睛开始涌上泪水。“我不想死,琳。”他保证着,试着让她明白这一点,“我不想死。”

琳久久地盯着他,泪眼朦胧的双眸大睁着,眼中带着不信任。然后,慢慢地,她开始露出了微笑。一滴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溢出,滑落她的脸颊。她无力地点着头,好像很开心。“很好……”

“你不会死的,卡卡西老师!”

“哈?”卡卡西疑惑地眨着眼。这些话从琳的嘴里说了出来;这是她的声音——但这毫无道理。

“我保证,你不会死的。支援就在路上;你一定要撑住。”

“琳?为什么你叫我老师?”

长久的沉默。琳神情古怪地看着他,然后倾身向前,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我该走了,卡卡西。”

“什么?不,琳,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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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惊恐地盯着她的老师,看着他盲目地伸出手去,想要捉住过去的一小时内与他相谈的那个女人。她抓住他的手,再次按回地上,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摸索着,带着吓人的滚烫热度,紧紧地抓着,仿佛他害怕她会突然消失。

“琳!”他嘶喊出声,“琳,等等!在你离开之前,听我说!我很抱歉你不能留下,你明白的,对吗?我真的很抱歉,让你不开心……琳,求求你……原谅我。”

她的眼睛又睁大了几分,看向她的队友们寻求帮助。鸣人看上去和她一样不知所措,就连佐助看上去都有些失衡。当她看向帕克时,那只小狗向她鼓励地点了点头,眼中带着难过的神情,仿佛在催促她上前。

原谅我。”

她重新看向卡卡西。他的高烧比先前更加严重,黑眼睛茫然地看着她的方向,眼中带着绝望;她不敢肯定,但似乎有一滴泪水从他闭上的写轮眼中滑落,落入了他的面罩里面。

卡卡西不应该哭泣的。卡卡西是她的老师,她的镇定的,神秘的,态度疏离的老师。他不应该哭泣的。不论这个叫琳的人是谁,她都不可能足以令他流泪。

“琳!”他在湿润的喘息间乞求着,声音令人忧心,“琳,求求你!”

小樱咽下她喉咙中的肿块,开了口。

“好的,卡卡西老……恩,卡卡西。我……原谅你。”

这些话明显对这个男人有着强力的效用。他脸上痛楚与惊恐的表情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欣喜若狂的神色。他紧抓着她的、汗津津的手也放松了下来,转过头去,茫然地看着岩洞的顶壁。小樱并不确定,但她觉得,在他闭上眼睛、重新陷入昏迷之前,她听到了一声虚弱无力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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