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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班/水门班】活下去的三个理由 04 (英文同人翻译)

原名:Three Reasons to Live

作者:Ranowa Hikura

前文: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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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调查 
 
医疗忍者们终于来了。 
 
正当大雪刚刚开始减小的时候,几个身影闯进了岩洞里;他们穿着湿透了的黑色斗篷,上面带着木叶的标志。四人的小队冲向卡卡西,使得三名下忍不得不退到一边,卡卡西的狗布鲁跟在他们的身后。半是迷惑半是恐慌,第七班三名还有意识的成员被草草检查了一番伤势,期间鸣人不断试图赶走医疗忍者,让他们去照看卡卡西。 
 
两名医疗忍者直奔上忍而去,毫不迟疑地拉下他的面罩,将对应的解毒剂塞进他的嘴里;同时检查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伤口,双手已经亮起绿光,做好了准备。 
 
然后他们启程返回木叶,卡卡西被静音抱着,两人先走一步。佐助受伤的胳膊被某个术固定住了,小樱的手臂环在一名医疗忍者的脖子上。至于鸣人,九尾的查克拉在这一晚上已经充分发挥了它的效用,他现在已经康复到可以全速返回木叶的程度。他差点就追上了静音和她的病人,但是最终证明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当他在静音抵达几分钟后冲进医院,气喘吁吁,几乎筋疲力竭的时候,他被纲手本人告知需要耐心等待。 
 
卡卡西的状态很不稳定,她这样说,对这名危险的复制忍者的治疗还是留给专业人员的好。她还告诉鸣人卡卡西会没事的,并且给了他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 
 
但是她不明白。她没看到卡卡西叫他水门,一直在呜咽着,并且试图将写轮眼从自己的脑袋里挖出来。没有看到 那些情形的她怎么能说出‘他会没事的’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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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鸣人……佐助……” 
 
“小子,冷静点。别乱动,好吗?” 
 
 “小樱……鸣人……佐助……” 
 
“我说‘冷静’,旗木卡卡西。你的小队没事。现在,给我冷静下来,木叶的忍者。” 
 
连名带姓地称呼他,提醒他他是在为谁而战,这些尝试都达成了纲手试图将他拽回现实、集中精神的目的。然而真正让卡卡西眼中的惊慌平静下来的,则是保证他的队伍已经平安的承诺。他闭上了因高热而视线模糊的双眼,任凭黑暗再度吞没了自己的意识;但他的队伍已经没事了,而这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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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病房笼罩在一片昏暗的寂静当中。七班清醒着,满腹迟疑;三个人现在满脑子转着的都是和他们老师一起度过的、那个漫长的夜晚。佐助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有些头晕,明早他的胳膊还要接受一项手术;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墙壁,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但依旧像往常一样保持着沉默,甚至连鸣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都在等待着卡卡西病情的最新消息,但事先已经有人警告过他们,至少还要再等一个小时。 
 
鸣人突然站了起来。他转身,快步朝着房门走去,只在小樱出声叫住他时才停下脚步。 
 
“嘿,鸣人。怎么了?” 
 
“我要去找到那些人。琳,水门,还有带土。他们听起来像是他的朋友。” 
 
小樱和佐助交换了一个眼神。卡卡西的话语并不连贯,而他的单方面的对话也几乎无法理解,大多数的字句都含混在了一起,并且消失在了他虚弱的喘息当中;但是从他们得以捕捉到的少数言语来看,那三个人都已经死了。 
 
但他们并没有拦着鸣人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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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呃……浓眉老师!” 
 
凯不知道这称呼究竟是一句称赞还是侮辱。但他已经处理过很多有关他的外表的两极评价——或者, 大概后者居多,而他很久以前就决定将这种模糊的嘲讽当做称赞来看。所以他带着微笑转过身来,看到卡卡西最有活力的学生站在自己的身后,脸上带着急切的好奇表情,看上去像是一整天都没有睡觉,而且急需洗一个澡。“什么事,鸣人?我是多么的感激自己拥有这份无上的荣幸,能够和我的对手的一名可爱的学生会面!” 
 
鸣人眨了眨眼。这几句话里面有太多的东西毫无意义,而且它们还是以一种热情如火的方式被说出来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如此激动,就像是看到了本年度最吊人胃口的电影的高潮部分一样。鸣人把这个想法推开,两手重重插在腰上;他有一个任务,而且,不论这样是不是很怪,这个男人将会帮助自己完成它。“你是在中忍考试时见到的那个人。你是卡卡西老师的朋友,对不对?” 
 
“我永远的对手吗?当然!我们是最亲密的战友!”凯用大拇指自豪地指向他自己,露出了一个闪耀到近乎刺眼的笑容。“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鸣人?有什么事……” 
 
“谁是琳、水门和带土?” 
 
鸣人开门见山的发问确实让凯安静了下来;他没料到自己会听见这个。他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张开了嘴,然后再次恢复了镇定。凯眉头紧锁,低头盯着鸣人,眼中带着异样的神色;这让鸣人期望自己能够就此离开,去问伊鲁卡,正如他先前所计划的那样。 
 
“鸣人,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些名字的?” 
 
提问时小心翼翼的措辞,凯突然缓和下来的语气——这些都没有令他慌张。鸣人只是耸了耸肩。“卡卡西老师在任务中生病了。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他开始和他们交谈,听起来他们是他的朋友。他很痛苦,所以我觉得他们也会想要知道这个。” 
 
凯沉默着,突然看起来很严肃。“啊。”他重重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现在我明白了。有关这个问题,我本来会建议你去问我的对手本人,但是当他受伤的时候,他的全身都洋溢着青春的力量,导致他的耐心因为无事可做而变得十分微薄;如果你试着问他,他会变得非常可怕,根本招惹不起!不管怎么说,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鸣人;这不是应该由我来讲述的故事,而我将永远也不会打消卡卡西在类似的情况下对我的信心。” 
 
鸣人眨了眨眼。这个男人所说的话只有一半是有意义的,而且,就算是这样,这也不是他在寻找的答案。他呆呆地仰起脸,盯着凯看了一阵子;然后后者再次开口,双手关切地比划着。 
 
“但是,你说我永远的对手受伤了!告诉我,他的状况怎么样?他还像从前那样青春吗?还是说……?”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而当鸣人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开始放声大哭。“哦,不!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他死了?还是说写轮眼出问题了?鸣人,在关乎我永远年轻的对手的事情上,我可受不住被吊胃口!求求你,你一定得告诉我!” 
 
鸣人茫然地看着他。他想知道这样的人是不是真的能成为卡卡西的好朋友——他看不出来他们的性格有 半点相配的地方——但是当凯嚎啕的声音变得越发响亮的时候,鸣人开了口,只是为了停止对方的哭泣,并且终结掉自己脸上的困惑表情。“卡卡西老师现在很好,浓眉老师!写轮眼也很好!他只是中毒了,所以才生病了。那个混蛋把解毒剂给了我们,而不是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还有,尽管我不太清楚,但我认为他的眼睛没事了……他有一阵子想要把它挖出来,而后我们尽力阻止了他,但是,呃,现在似乎已经没事了。” 
 
这似乎让凯警惕起来,尽管表现得并不是很严重。“什么?卡卡西想要……他想要把他自己的眼睛挖出来?” 
 
鸣人打了个哆嗦,他现在回想起来了。他们惊恐地把卡卡西染血的手扯回来,发现指尖已经沾上了红色;而那只永远鲜红的眼睛,现在则因为他试图将其挖出而充满了鲜血。“是啊。那可太吓人了。我是说,他发了高烧,所以他的意识根本不清醒,但是……” 
 
凯看起来张皇失措,然后满脸惊恐;然后他转了个圈,为自己的反应收了个尾:夸张地竖起拇指,脸上的笑容太过闪耀,以至于一点都不自然。“别担心,鸣人!没有什么事是青春的力量办不到的!我会直接跑过去和火影谈谈,而且我能肯定他会完全恢复他的青春的!这是一个约定!” 
 
鸣人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男人已经转过身,冲向了街道的尽头;他跑的太快,身姿化作了一团模糊的影子。这样也挺不错的,因为凯令他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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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 
 
小樱突然惊叫出声,佐助和鸣人都惊讶地看向她。她打了个响指,兴奋地站起身来;从他们今天早上终于回到木叶起,她似乎第一次看上去重获了活力。“水门!我就知道我从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你知道水门是谁?”鸣人急切地大叫道,跳了起来,十分渴望知道卡卡西把自己错认成了谁。“来吧!说出来,小樱!” 
 
“好吧,可能并不是同一个人。老师从没有提到过他的姓。”她耸耸肩,然后摇了摇头。“但是肯定是他。波风水门,即……” 
 
“……四代目火影。”佐助接话道。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好吧,这个老朋友我们可联系不到。” 
 
“等等!”鸣人挥舞着他的双手,示意他们停止交谈;他凑了过来。“卡卡西老师管那个叫水门的家伙叫 老师!他的老师怎么可能是四代目火影!他生活在很多很多年以前;这样卡卡西老师就得是个老古董了!” 
 
“笨蛋!四代目才死了十三年。而且老师还很年轻。……事实上,年龄也差不多对得上,我是这么想的。” 
 
鸣人做了个鬼脸,挠了挠他的脑袋,试图在脑海中研究出卡卡西的年纪;然后有关水门的真实身份的暗示击中了他。 
 
“所以……这意味着……他已经死了。” 
 
“这就是我们一直试着告诉你的东西,吊车尾。” 
 
鸣人怒瞪着佐助,朝他吐出舌头。“闭嘴,佐助混蛋!” 
 
佐助只是翻了个白眼,他明显太过疲倦,懒得和鸣人再继续这场无趣的争吵。“不管怎么说,接下来是带土。这个名字听上去莫名地熟悉……我敢肯定我从前在哪儿听到过,但是我对不上号。” 
 
“哦。所以,就像是我在想水门的事情时一样,佐助君。别着急;我敢肯定如果你想得时间够长的话,你会记起来的!”小樱朝他灿烂地微笑着——以佐助的观点来看,有点太灿烂了。他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带土这个名字已经困扰了他几个小时,但是他所能记起来的全部,只是一些与带土其人相关的、模糊的负面信息。小樱和鸣人看上去对他所说的事情一无所知——对于鸣人来说这在预料之内,但是如果这名字曾经在学校时被提到过的话,小樱至少能记住他是谁。毫无疑问,她在这方面非常优秀。 
 
佐助闭上眼睛,苦苦思索着。他到底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的……? 
 
 “我很担心。他和木叶暗部呆在一起的时间要比和宇智波长老会的人在一起的时间多得多……我想他们正在试着让他妥协。”

“自从那个混帐带土以来,还没有哪个宇智波像他这样。愚蠢的孩子。外人根本就不该得到那眼睛;如果带土还活着,他会因此被驱逐出家族。在那之后,他已经不配被称为宇智波了。”

“好吧,他已经死了。我依旧抱有怀疑,比起档案上的说辞,朔茂的孩子肯定对于移植一事积极得多,但火影拒绝再就此事做任何考虑。哼。他只是被愚弄了,就像其他人那样。”

佐助看着他的父亲对着母亲摇头,一副了然的样子,眼中的神情阴冷。他的母亲只是叹了口气。“好了,这件事已经盖棺定论足有十年了。已经够了。我们应该讨论的是……佐助!你在干什么?”
 
 
佐助睁开眼睛,低低地吐了一口气。宇智波带土……现在他记起来这个名字了。当时它还毫无意义;后来,他问了鼬,朔茂和带土是谁。他的哥哥只是神情古怪地看着他,然后回答,从他们自身的角度来说,这两个人都是英雄。但是比起他从父母的谈话中偷听得来的事情,鼬并没有真正给出更多的信息。 
 
再后来,他试着自己去发掘一番,最后却发现档案室里到处都找不到宇智波带土的名字——至少,是他这样的预备下忍有资格进入的档案室。并且,在缺少姓氏的情况下,对朔茂的调查也走进了死胡同。 
 
但是,把那场偷听得来的交谈,和现在他所知道的事情放在一起的话…… 
 
他的父母在谈话中有所暗示,带土出于某种原因将他的写轮眼移植给了一名非宇智波族人。这场对话发生在八年前,当时他五岁;卡卡西那时候还没到二十,除非他对对方的年龄的估计并不准确。而他的父母也暗示了那次移植发生在十多年以前。卡卡西那时候可能是十二三岁上下…… 
 
会是这样吗……? 
 
带土会是给卡卡西写轮眼的那个人吗? 
 
佐助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将鸣人和小樱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不论卡卡西是从哪儿得到他的眼睛的,这件事都与他们无关;这是宇智波一族内部的事情,而他有意深入调查下去——一个人调查。 
 
但是带土的事情依旧和七班有关。 
 
“带土已经死了。”他粗声说。 
 
小樱惊叫起来,鸣人的眼睛睁大了。金发的男孩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半站起来,已经朝着他抬起一根控诉的手指;而这时佐助继续开了口,并不想听鸣人酝酿到半路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玩意”的指责。“我记起来我从哪儿听到这个名字的了。我的……呃,父母谈到过他……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就像水门一样。” 
 
鸣人大声地叹息着,一脸泄气。小樱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们找到卡卡西的朋友的期望全部落空了。佐助怀疑琳也已经死了,但他知道除非他给出证据,否则鸣人绝对不会相信——就算是小樱站在他的这边。她一定会的,因为她总是这样。佐助甚至能肯定,就算是他试着辩论说天是绿的,草是蓝的,这名女忍也依旧会站在他的这边。 
 
突然,他的病房的门被打开了,纲手走了进来。她的头发软趴趴地垂着,一边的低马尾发辫已经散开;她看上去有些疲惫,肩膀低垂,脸色苍白,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 
 
鸣人跳了起来,冲向她,抓住了火影的手腕,用力地拽着她的胳膊。“纲手婆婆!婆婆!卡卡西老师还好吗哦天呐这也太久了他没事了吗婆——” 
 
“放开我,小鬼。”纲手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紧握当中抽出来;她的力道如此粗暴,金发的男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她无视了鸣人的哼哼唧唧,从他的身上跨了过去。“你们两个。探视时间已经结束了。佐助需要得到一些休息,而你们两个在这儿对此毫无帮助。你们昨晚也没睡,因为你们一直在照顾那个当老师的幼稚小鬼。” 
 
鸣人爬了起来;小樱站起身,朝火影微微鞠了一躬。“纲手大人……” 
 
“卡卡西老师怎么样了?他还好吗?纲手婆婆告诉我们吧!” 
 
纲手扬起眉毛,低头看着鸣人。“哈?你的意思是没人告诉过你们吗?” 
 
三个孩子困惑地摇摇头;纲手发出了呻吟声,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那个派不上用场的实习医忍。神啊。我敢肯定他就是故意这么做来给我添堵的。好吧,他会不会喜欢整整两周的值夜班呢?”她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明显没有注意到其他三人依旧着急的模样。 
 
“纲手大人,您看起来很疲劳,”小樱犹豫地开口,试图掩饰她的担心。“卡卡西老师的治疗要花费这么多……我指的是……”她的声音因焦虑而渐渐小了下去,咬了咬嘴唇。如果五大国最伟大的医疗忍者在治疗过她的老师之后都累成这样的话,那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令她惊奇的是,纲手翻了个白眼;她用鞋跟踹了一脚把门关上,力道之大几乎把它撞出门框。“不,我这么累的原因是,玄间、雷同、阿斯玛和红明显觉得在不召唤暗部支援的情况下,去对付一个S级叛忍是一件十分 有趣的事情。他们也一定认为,以一副折手折脚、眼眶流血、浑身是伤的状态溜达进大门,把那两个成天秀恩爱的中忍吓到半死简直是太他妈的 欢乐了。他们难道认为医疗忍术是什么一键修复的魔法,而我们只要打个响指就能让他们起死回生吗?他们 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挂了?天呐。我现在真是受够了我的那些精神不正常的、酷爱自杀的上忍了,他们把自己的健康当做了某种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事实上,他们把健康看成了是要被扔掉的食品包装纸。而你们叫老师的那个小鬼也包括在内。” 
 
她突如其来的咆哮令七班有些措手不及,三个人都惊讶地盯着火影。金发的男孩紧贴着墙根站了一阵子,然后火影大力地摇了摇头,将她的注意力再度转回下忍们身上。“抱歉。这些事情与你们无关。通常我会把牢骚留给静音和我的酒。嗯……我猜是因为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劳累。放在我书桌里的那瓶酒现在听起来非常诱人……” 
 
“嘿!”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看上去完全忘记了七班的存在的时候,鸣人再次抓住了纲手的手腕。“等等!卡卡西老师怎么样了?” 
 
“哦。对了。他。”她摇了摇头,打了个大哈欠。“他很好。事实上已经好了几个小时了。我吩咐那个玩忽职守的医疗忍者这样告诉你们三个。他会比你先离开这个地方,佐助。” 
 
佐助哼了一声;小樱叹了口气,如释重负地垮下肩膀。鸣人则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打了个哈欠,终于显露出了疲累的迹象。从卡卡西在昨夜崩溃到现在起,第一次地,三个下忍终于卸去了一切尽在掌握的假象,放松下来;他们是如此的疲惫,以至于当纲手厉声命令小樱和鸣人离开时,她的声音都传达不到他们的耳朵里。她不得不揪着鸣人的耳朵,让他站起来,睁开耷拉着眼皮的双眼;她低头怒视着他。 
 
“你们两个,出去。明天你们可以回来看望佐助和卡卡西,但是今晚,我希望你们两个都回家休息。” 
 
鸣人大声地哼哼着,在火影的面前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尊敬;小樱不得不压下自己想要说教他的冲动。她脸红着,为此而感到羞愧,正要张开嘴替他道歉;这时鸣人却突然站直了身体,就好像他想起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 
 
“哦!哦!婆婆!”他大叫着。“等等!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琳的人?我们想为卡卡西老师找到她,但是我们并不知道她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纲手布满疲色的双眼眯了起来,怀疑的目光在三人之间逡巡。然后她摇了摇头。“你到底是从哪儿听到这个名字的?” 
 
鸣人撅起了嘴。“凯老师也是这么问的。在琳和另两个人身上究竟有什么深重又黑暗的秘密?为什么谁都不愿意告诉我们任何事?卡卡西老师昨晚开始和琳说话,而我们想查出她是谁!听上去他们像是朋友。但我们没办法找到她,因为我们不知道她是谁。” 
 
纲手沉默了一下,然后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小樱和鸣人离开。“琳不在这里,鸣人。而且我也不认为在卡卡西面前提到她会是个好主意。” 
 
当她离开后,第七班只变得比之前更加困惑——同时也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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