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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中心】生前身后 12

◇四战秽土卡
◇主七班+带土，长篇无CP
◇原作剧情放飞，各种暴力魔改
◇能接受？LET'S GO！
◇前文：传送门
本章：带卡进驻小黑屋，忍联与历代火影抵达战场，第七班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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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做个了断

听到带土愤怒的质问，卡卡西的反应活像是被人猛扇了一个耳光。

“……是吗。”他垂下头，声音颤抖，“你果然……知道了啊。”

没错，就是这种表情。带土想。每逢特殊的日子——比如他的忌日，或是琳的忌日——时，站在慰灵碑前的卡卡西会露出的表情。

他该为这表情感到快意的；但他没有。那句话是一把双刃剑，在刺伤卡卡西的同时，也在他的心里剜出了一个大洞。

带土想起了他在斑的地洞里度过的那些日子。他拼命复健，拼命适应新的身体，只希望有朝一日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和他的队友们团聚。在那暗无天日的几个月里，唯一支撑着他坚持下去的信念，就是找到卡卡西和琳，告诉他们，他还没死。

写轮眼要两只皆有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那么只要我和卡卡西一起的话，就能变得更强了！下次靠我们俩就能保护好琳！

听说他的同伴们被雾隐的人所追杀时，他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他们的身边。他一路狂奔，眼中莫名出现的景象令他不安，当他终于抵达战场，映入他眼帘的，却是卡卡西的手臂穿透了琳的心脏——

那一刻他的世界分崩离析。

那一刻他的坚持成了泡影。

那一刻他的希望彻底破灭。

那一刻他意识到他身处地狱。

带土看着卡卡西。他想问他的朋友，问这个被命运三番五次折磨玩弄的男人——你怎么能不憎恨呢？你怎么能不绝望呢？我已经这么痛苦了，你怎么还能一次次地站起来，为这残酷的世界不断地战斗下去，至死不休？

但他问不出来。他太疼了，他心中的空洞在淌着血，疼得他说不出话。这疼痛源于他自己，源于卡卡西，源于琳，源于无数和他们有着一样不幸人生的忍者们。

这疼痛几乎要将他生生撕裂，眼下只有唯一一种途径能够将其发泄——

战斗！

双手啪地合在一起结印，带土睁大右眼，从神威空间中放出无数巨大的手里剑。卡卡西下意识向后跃出，一只手按在地上，喝道：“土遁·土流壁！”

这道拔地而起的岩墙阻挡了手里剑的攻势，却也在同时为带土的下一次攻击提供了掩护。

他直奔过去，穿过墙体。迎着卡卡西惊诧的目光，他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对方的胸口上。

卡卡西的身体蜷曲起来。带土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借着自己的体重，顺势将男人重重地压在了地上。

秽土之身不会疼痛，呼吸也只是出于习惯。但当后背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时，卡卡西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但他并没有反击，也没有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带土一把掀翻。相反，他垂下了双手，身体摊平躺在地面上，做出完全放弃抵抗的姿态。

“仗着自己是不死之身，你在故意让着我吗？”手上加力，带土危险地眯起眼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掌遮住了那双属于亡灵的眼睛。

“是我没有保护好琳。”卡卡西轻声说，“是我让你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哈！”带土冷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我发动战争是因为你和琳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全都知道啊，卡卡西……”

“呜嗷嗷嗷嗷嗷嗷——！”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足以令人心胆俱裂的嘶吼声。天空震荡，大地动摇，一瞬间仿佛世界末日即将降临。

带土抬起头，朝着外道魔像的方向望去，恰好对上那怪物缓缓睁开的一只独眼——

十尾复活了。

带土松开了手。

“这个世界就要到此为止了。”没有再去看卡卡西是何等反应，他发动了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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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刚从地上坐起身，就看到金光闪闪的鸣人朝着自己这边奔来，身后还跟着八尾，凯依旧挂在它的身上。

“老师！”鸣人在他的身旁单膝跪下，仔细而专注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担忧。“你没事吧？别担心，虽然不知道你想对带土做什么，但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卡卡西先前因带土而如坠冰窟的心立刻变得温暖起来。

我有一个好学生。他想，并且因为自己一度的心灰意冷而感到羞愧。他是做好了觉悟才来到这里的，怎么能因为一小点挫折就开始迷惘动摇？

鸣人，谢谢你。

“我没事，鸣人。”他回答，尽力露出一个微笑。他握住鸣人伸过来的手，两人一起站起身来，望向不远处的十尾，以及出现在十尾头顶的两名宇智波。

“老师。”鸣人盯着那怪物，声音严肃地说，“九喇嘛告诉我，十尾是由自然能量组成的，其大小无穷无尽。现在的它还并不完全，但接下来它每经历一次变身，力量就会再增强一分。可能的话，我们最好速战速决！”

“明白了。”卡卡西点点头，“秽土之身拥有无尽的查克拉，我可以用不断地用神威来对付十尾。但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带土一定会同样用神威来阻拦我。另外也不能忽视斑的存在……十尾固然可怕，可真正把握着战局的却是那两个操纵着它的人。”

“了解！”鸣人重重点头。他的脸上突然绽放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嘿嘿笑了两声。“总觉得……能再一次和卡卡西老师并肩作战，我真的很开心呢！”

“我也一样。”卡卡西弯起双眼，温和地说。

“好！力量又回来了！”鸣人一握拳，精神百倍地看向对面的敌人。“给我等着，看我把你们统统打倒！”

“哼……”斑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就凭你们几个人干得了什么？一群乌合之众……”

鸣人一脸茫然：“五……五盒蜘蛛？”

“闲话就说到这儿吧。”带土突然开口。他扬起手来，目光在站在一起的那对师生之间逡巡。“我要尽快展开无限月读……可没时间在这儿陪你们磨蹭！”

十尾张开大嘴，黑色的能量在它的口中积聚。

“是尾兽炮！”八尾大喊，“可恶，刚才我和九尾消耗了太多的能量……”

就在这时，带土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轰——！！

十尾发射了尾兽炮，但却并没有如预料一般地击中目标，而是从木叶忍者和尾兽们的头顶飞了过去。即便如此，带来的巨大冲击力依旧令他们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打偏了？”凯惊魂未定地问。

“不。”卡卡西睁大了眼睛，“那是……”

“久等了，大家！”

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喊。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只见井野与雏田一同从天而降。

“在白眼的协助下精准定位的身心转换术，竟然只持续了两秒就被解开了……”井野眺望着对面的十尾上的带土，面露不甘。随即她又将目光投向卡卡西，眼中流露出了几分激动。“位于指挥部的父亲已经将您赶来的消息传达给了大家……欢迎回来，卡卡西老师！”

比起当初为阿斯玛复仇的时候又能干了不少啊。卡卡西想。

“谢谢，井野。”他弯起眼睛，“还有，刚才帮大忙——”

“卡卡西老师！！”

另一声迫切的呼喊淹没了卡卡西未尽的话语。银发上忍循声望去，便看到他的女学生在不远处落地，朝着自己飞奔过来；到了近前却又陡然刹住了步伐。她咬着下唇，定定地看着自己，碧绿的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小樱……”卡卡西的心头涌上一股歉疚，“抱歉，上次吓到你了。”

小樱用力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悲伤却灿烂的微笑。“不……能再次见到您，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老师。”她一把抹去眼中的泪水，转瞬间又恢复了精明干练的神色，双手散发出绿光。“鸣人，凯老师，我先给你们治疗一下！”

说话间不断有忍者陆续降落在他们的身边。不少人都专门过来和卡卡西打了声招呼，有他在木叶的同期与后辈们，也有听闻过他的大名的别国忍者。他们每个人都风尘仆仆，满面尘灰，但眼中却又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明亮而旺盛。

站在他们之中，被他们火一般炽烈的战意所包围，卡卡西甚至觉得，他那颗已经停止活动的心脏几乎也要随之砰砰跳动起来。

他抬起头，遥遥望向远处站在十尾头顶的带土。

看见了吗？带土。这就是我眼中所看到的东西，也是我希望你能看到的东西。

同伴、意志与希望。

“这回可就不是几个人了！”他听见鸣人大喊，“如今你要面对的，是忍者联军之术！这可是忍界有史以来最强的超级忍术，就连无限月读也战胜不了它……你觉悟吧！”

斑发出一声哼笑。“忍者联军之术……真是牵强附会。”

“阻止我们其实毫无意义，为什么你们就不明白？”带土俯视着对面的浩瀚人海，冷冷说道，“这个术在此战后必定会轻易分崩，到时你们中的某些人又会重复我俩的所为。在这世上，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成为赢家。”

“希望于这个世界……早已遁形不在。如果还无法理解的话，就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是绝望吧！”

他抬起手臂，朝着忍者联军张开五指。那条由柱间细胞所制造的右臂上探出了一根碗口粗细的管子，将他与脚下的十尾相连接起来。

仿佛在响应带土的行为，十尾发出了一连串足以将耳膜贯穿的尖啸。庞大的身躯舒展开来，它再一次变身了。

新生出的数只巨手高高抬起，掌心朝向对面的人群。

带土的目光一凝。

木遁·扦插之术！

无数黑色的木质尖刺从十尾的手掌中生出，如暴雨一般在人群的头顶纷纷洒落。

“你休想……破灭我们的希望！多重影分身术！”鸣人大吼，瞬间分出了近百个分身。“再来是……风遁·螺旋手里剑！”

众多螺旋手里剑呼啸着飞向四面八方，所到之处木刺纷纷被卷入其中，搅得粉碎。但是在发出这一击后，鸣人也因为力竭而跪倒下来，气喘吁吁。

两只巨手的掌心齐齐朝向了金发的少年，又一波木刺之雨劈头落下。鸣人暂时已无力再战，周围的人们都露出了惊慌的神情，宁次与雏田一左一右地扑上前去，那意图分明是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他阻挡——

“神威！”

头顶上方的空间扭曲起来，仿佛张开了一层无形的屏障。木刺被尽数吞入空间裂隙之中，没有半根漏网之鱼。

一只手按在了鸣人的脑袋上，用力揉了揉。

“居然让可爱的部下抢了第一波出风头的机会，我这个做上级的岂不是很惭愧？”懒散却令人安心的声音也随之在头顶响起。

“卡卡西老师！”鸣人惊喜地抬起头。

“放心吧，鸣人。”卡卡西并没有看向自己的学生。他依旧紧盯着从空中坠下的木刺，万花筒写轮眼的风车状花纹一刻不停地旋转着。“现在可不存在什么查克拉耗尽要躺医院的情况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然而，听到了这句话的鸣人，神情却立刻变得黯然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现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卡卡西拍了拍他的头顶，把手收了回去。“眼下赢得这场战争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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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你果然是个麻烦。

木刺之雨告一段落。带土俯视着下面遍地哀嚎的伤者们，还有以鸣人为中心、毫发无伤的一小群人，心中想道。

你的存在会扰乱我的心神；而现在你又在用我送给你的力量来与我为敌。

得尽快把你解决掉，否则你总会挡在鸣人的面前。不过在那之前，我还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那个旗木卡卡西，还是快点除去比较好。”斑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瞥向带土，“你对封印术的涉猎并不多……要我来帮忙吗？”

“不用。”带土断然拒绝，“由我亲自动手。”

“哦……？”斑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还对他怀有感情吗？带土。”

“怎么可能。”带土冷冷斜他一眼，仿佛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们之间的羁绊……早就随着琳的死而斩断了。”

他看向卡卡西。尽管隔着遥远的距离，但是带土知道，那个银发的男人也在看着他；两只一模一样的写轮眼，视线在空中交汇。

来做个了断吧。带土以目光传达出了这样的意思。他知道卡卡西一定会明白。

切断了与十尾的连接，他进入神威空间，临走前丢下一句——

“十尾先交给你了，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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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先交给你了，鸣人。”

“卡卡西老师……这么快就要去了么？”鸣人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老师，后者先前所说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在正式发动反击之前，请先给我一个单独与带土面对面的机会。拜托了。

他从未听过卡卡西以如此郑重的语气发出恳求，但是他认得卡卡西的表情。

那是他每一次对自己发誓、绝对要将佐助带回木叶时，从镜子中看到的表情。

鸣人很清楚这种表情背后所代表的决意，所以他知道自己是不能、也不该阻拦老师的。但是同时他也感到困惑，卡卡西老师要怎样才能制造出单独与带土面对面的机会？

但是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神威空间——独属于卡卡西与带土两个人的领域。

或许也将成为他们的决斗场。其过程将不为第三者所知，直到其中一人离开那个空间，返回战场时，胜负才见分晓。

这让鸣人没办法不感到担忧。

“放宽心。”卡卡西向他露出一个微笑，“秽土之身是不会再死一次的。等着我。”

“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留下这句话，银发上忍周身的空间扭曲起来，他很快便从鸣人的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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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斑的操纵下，十尾再一次进行了变身。它张开了血盆大口，一枚巨大的尾兽炮在嘴里成型，所对准的则是之前又一次拯救了大家、但现在查克拉还没有回复的鸣人。

“黄土先生！”鹿久下令道，“请将最简单的障壁之术的印教给大家！也请岩隐村的各位尽量做出坚固的墙壁来，尽可能地阻挡这一次攻击！”

无数的忍者闭目凝神，手中结下同一个印。上百重岩壁拔地而起，在十尾与鸣人的直线距离上筑起一道道防线——

轰——！！

尾兽炮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汹汹袭来，接连击碎了数层障壁，势头仍不见有丝毫减缓。

“糟糕！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得多！”自己所筑起的障壁也被击得粉碎，黄土焦急起来，“这样下去的话……”

扑！

突然，那个硕大的黑色球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而在同时，一支形状奇怪的苦无也在半跪着的鸣人、与站在后面为他治疗的小樱面前落下，直直插在土地里。

下一瞬，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了苦无的旁边。御神袍迎着晚风猎猎招展，下摆绣着的火焰纹饰仿佛要活了过来，背上“四代目火影”五个大字熠熠生辉。

“我来晚了吗？”金发青年回过头去，看向自己的儿子，两双一模一样的蓝眼睛望着彼此。

“时间掐得刚刚好。”鸣人露出了信心十足的笑容，“老爸！”

“老……‘老爸’？！”小樱愣住，“这么说……您……您是……四代目大人！”

其实已无需用言语确认，但是从小耳熟能详的传奇英雄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总是会令人措手不及。

“你一定是小樱了。”将飞雷神的苦无从地上拔了起来，波风水门向两个孩子温和地微笑着，“谢谢你平时对鸣人的照顾。”

“呃……啊……不胜惶恐！”小樱受宠若惊，但同时也疑惑起来，“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个嘛，是佐助君告诉我的。”水门一语惊人。

“……佐助君？！”小樱目瞪口呆。

“是啊。”水门点点头，自动省略了自己缠着黑发少年问东问西了半天、对方才不耐烦地丢来一两句话的经过。他笑了起来。“那个孩子和卡卡西很像呢。不过，说起卡卡西，”他的笑容很快又敛去了，“他和带土去哪里了？”

“他们……”提起自己的老师，小樱心中猛地一沉。

“他们进入神威的空间里面了。老爸既然见过了佐助，也知道了带土的事，那就应该已经听说了卡卡西老师的事情了吧。”鸣人低声说。

“是啊。”水门叹了口气。他闭上双眼，脸上浮现出了悲伤的神情。“真没想到……我死去之后的这十几年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多波折。他一定一直都过得很辛苦吧。”

他做了个深呼吸，再次睁开双眼时，神色已恢复到了一名战士应有的果决与冷静。“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我们是来结束这场战争的。”

他看向鸣人和小樱，再次向他们露出一个微笑。“我要去和三位先代火影汇合，张开四赤阳阵的结界，佐助君也差不多快到了吧。鸣人，小樱，一切当心！”

话音刚落，木叶的黄色闪光已经不见了踪影。而还没等鸣人和小樱回过神来，又一个身影已经从天而降，正落在两人的面前。

看清了对方背后的团扇标记，小樱倒抽了一口冷气，双眼蓦地睁到最大：“佐……佐助君！”

“你来晚了，佐助！”鸣人十分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态度熟络得好似他们从未分开过。

黑发的少年回过头来。他的表情依旧疏离冷淡，即使看到自己的两名队友，目光也没有任何波动。在回应两人的话语之前，他率先发动了写轮眼，四下张望。

“卡卡西呢？难道在这种场合也迟到了？”

“卡卡西老师和带土在一起。”鸣人回答。

佐助扬了扬眉毛，却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那么，”他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十尾，“现在的目标就是那个大家伙了。”

“佐……佐助君。”小樱鼓足勇气，再次开口。她望着再次回头看过来的黑发少年，眼中带着期冀。“你是来……”

少女时代不切实际的迷恋早已破碎，但佐助依旧是她的队友，是第七班的一员。她和鸣人一样，依旧企盼着他能回到木叶，回到他们的身边。

佐助则给出了一个虽然令人失望、却也不至于最坏的答案。“我目前是来帮助你们赢得这场战争的。至于其他……你没必要知道。”

“目前知道这个就足够了。”鸣人接过话头。金发的少年站起身来，看了看一前一后、站在自己身旁的两名队友，脸上绽放开一个灿烂的、充满斗志的笑容。

“很好！”他右手握成拳头，击打在左手的掌心上，“等卡卡西老师回来，第七班就正式复活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