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URU

养老
ururuparkinglot @ AOOO(中)
Kelakair @ AOOO (英)

© URURU
Powered by LOFTER

【带卡】败犬

预警:不知所云,有头无尾。含少量羞\\辱。

凌晨四点从自家的夜店里出来,带土在回公寓的路上捡到了一条狗。

狗被人丢在了小巷的暗处,半死不活地躺在那,脑袋靠在旁边的垃圾箱上。银发上沾着血和泥,白衬衫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带土抓着那团乱糟糟的头发拎起来一看,愣是从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看出了几分帅气。

他松开手,弯腰将双臂伸到狗的腋下,想把他扛起来。他的动作既不小心也不温柔,大概是被牵动了伤口,狗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只不过意识还没清醒,目光都是涣散的。他胡乱地挥着双手,想把带土推开,口中发出抗拒的声音。

带土朝他肚子上猛击了一拳。拳面上沾了血,世界也清静了。

……

“左小腿骨折,右手手腕骨折,上臂骨裂。断了三根肋骨,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有轻微脑震荡。”兜说,“他至少五天没吃东西了,建议醒来后先喂些清淡的流食。”

“你觉得是谁干的?”带土关上身后的门,两人往玄关走。

“帮派内斗,外敌寻仇……很多种可能。”兜耸耸肩,“他的仇家太多了,当年跟着波风四代目打江山的时候,被他单枪匹马击溃的大小组织就能列出一张清单,手上可没少沾血。现在木叶墙倒众人推,他没被人直接弄死倒是比较稀奇。”

“有性000nue伤吗?”带土突然问。

兜的医药箱磕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没有,看起来对方不好这一口。”

带土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今天在这儿听到的、看到的、谈到的一切,回去之后不许对大蛇丸吐露半个字。”他把兜送到门口,亲切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否则,当心你的小命。”

……

带土满心想做个好饲主,可惜狗不配合。

他在被带土捡回家的第二天下午醒了过来,拖着打了石膏的腿就要跳窗逃走。听见响动的带土冲进屋里,扭打中脑袋被他同样裹着石膏的右手狠狠抡了一下。十分钟后,他气呼呼地捂着头,把伤势又加重了两分的狗丢上床,双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自己去对照着刚买的伤员专用食谱煮饭。

一小时后他端着一碗虽然卖相不佳、好在尚能下口的糊糊回到房间里,在床边坐下,舀了一勺吹凉,送到狗的嘴边。

狗冷冷地盯着他,不张嘴也不说话。

“你不吃,明天起我就用鼻饲管给你灌进胃里去。”带土威胁。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操,模样长得帅,声音也好听。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

“放我走。”

“做梦。”

啪的一声,糊糊撒了带土一身。

半小时后,把自己拾掇干净的带土拿了一捆绳子过来,把狗的右腿也绑在了床上。狗怒瞪着他,脸色因羞恼而涨红:“给我衣服!”

“明早干了再穿,没给你准备多余的。”带土瞄了眼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转身出了房间。

当晚他梦见自己把一个人抵在墙上,对方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两条腿倒是缠他缠得死紧。

第二天带土睁开眼,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把,在心里又骂了一声。

……

带土把家里的窗户都给焊死了,又打了条十米长的链子,一头拴在床腿上,一头锁住狗的右脚脚踝。虽然被获准在带土的书房与卧室之外的区域内自由活动,但狗很少出来,大多数时间依旧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不再抗拒带土的喂食,即便双手恢复自由后也是如此,但带土看得出,他正无时无刻不在脑子里盘算着什么。

捡到狗后半个月左右,飞段上门来送这个阶段的收支报告。狗的房门关着,飞段说话时没有降低音量,带土也没提醒他。

两人说了二十多分钟,带土示意飞段先停下,冲着那扇关上的房门喊:“出来。”

没有声音。

“这次不出来,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了。”

房门开了,狗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飞段吹了声口哨:“金屋藏娇?”

带土把角都那份工工整整的报告卷成卷,朝他的肾用力怼了过去。

“你们是晓。”狗看着他们俩胡闹,视线转了一圈,落在带土的脸上。“你是晓的首领,阿飞。”

这并不是一句询问。

“我是。”带土大方承认。

狗沉默下来,视线下移盯着地板,按着墙壁的手指指尖发白。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带土说。

“……我想委托你们帮我一个忙。”狗似乎下定了决心,抬眼望向他。

“什么忙?”

“杀掉篡夺五代目之位的志村团藏,救回被劫走的木叶组少主,漩涡鸣人。”狗说,“绑架他的是火之国最大的黑道家族,宇智波家。”

“这是两个忙。”飞段说。

带土眉毛都没动一下:“报酬?”

“等木叶内部肃清完毕,鸣人继任成为五代目,价码随你开。”狗说,挺直了背脊。虽然穿着廉价的家居服,头上还裹着绷带,但他现在看上去又有点黑市猎头令上那张照片里的气势了。“在那之前,我随你使唤。”

“如果我要你做我的狗呢?”带土问。

“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

带土站起身。“过来。”他向狗招招手。

狗依言走了过来,在他和飞段的单人沙发中间停住脚步。

“跪下。”带土说。

狗飞快地瞥了飞段一眼,后者翘着二郎腿,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膝盖弯曲,他艰难地面向带土跪了下来,垂着头一言不发。

带土走开,去旁边的柜子里取了个件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铭牌做成了一把精巧的小锁。他拿着项圈回来,飞段眼尖,看清了铭牌上的文字,啧啧出声:“头儿,你这是早有预谋啊。”

“把头抬起来。”带土不理他,对狗说。

狗顺从地仰起脸,闭上眼睛。日光灯下他的脸色发白,不知道是出于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带土把项圈给他戴上,手指无意间擦过他的喉结,后者顿时紧张地滑动了一下。带土把锁“咔哒”一声扣好,看到那两扇银色的睫毛随之轻颤了颤。

他突然就很庆幸自己今天穿的也是宽松的家居服。

“报告留下,你人回去。”他对飞段说,“明天早上九点之前,让角都给我来个电话。”

“是九点之前还是九点之后?”飞段嬉皮笑脸地往玄关走。出了门还不肯马上离开,在那儿磨磨蹭蹭,“头儿,你需要道具不?我那儿种类可全了——”

“砰”的一声,一本食疗大全砸在了及时闭合的防盗门上。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狗了,今天我们先来立立规矩。”带土对狗说,“继续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我说可以起来了才能起来。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该叫我什么?”

“……”

“嗯?”

”明白了,主人。”

……

带土的卧室和书房以独立的卫浴连通,他飞快冲了个冷水澡,腰间围了条浴巾就进了书房。启动电脑,打开家里的监视摄像头,银发的男人仍然规规矩矩地跪在那,姿势和他离开时没有任何改变。

他那条伤腿恐怕禁不住这么折腾——这个念头在带土的脑海中一闪而逝。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不常用的号码。

电话过了好久才通。先是一阵扑克牌和筹码的哗啦声,随即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难得我良心发现,打个电话问候长辈,结果你就这态度?”带土说。

斑笑骂:“臭小子打电话来不是要钱就是要人,等翅膀硬了就把我抛到脑后去了,你有个屁良心!”

“哪有爷爷这么说孙子的。”

“滚,我可生不出你这么不省心的孙子,老大不小的人了就知道在外边浪,家族责任都喂给狗吃了。每次开评定会议,为了你的事总得吵个十分八分。”

“才十分八分,进步了啊。”带土瞄一眼屏幕上的狗,也笑了起来,从桌上拿起项圈的钥匙把玩。“要不我就先把鼬送回本家去,这样至少能堵上富岳的嘴。至于我嘛,暂时继续在雨之国玩一阵,等以后时机成熟了,把身份一公开,晓就光明正大地归到宇智波的麾下。怎么样?”

“说得像真的一样,我差点就信了。”斑哼了一声,“行了,别废话。找我到底什么事?”

“听说你们绑架了木叶的少主?”

筹码碰撞的声音突然停止了。“你听谁说的?”斑问。

“我捡到了‘水门的番犬’。”带土回答。

“啧……我还以为他早就被人装进水泥桶里沉河了呢,原来是在你那儿。”筹码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你留着他干嘛?想养着玩玩?”

“是啊,我还没养过狗呢,想试试。”

“要是不小心养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呗。”带土眼睛盯着屏幕,手上转着钥匙圈,用满不在乎的腔调回答,心里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烦躁。

斑在电话另一边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

“随你便好了,”宇智波家的大头领这样告诉他,“最后给你一句忠告。想要让他真正成为你的狗,就得抹掉他身上属于木叶的痕迹,从内到外都打上你的烙印。不巧的是,旗木卡卡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人。”

“在被驯服之前,他不是狗,而是一头随时可能反噬主人的狼。”

(Not TBC)
————————

说明:卡和土之前毫无交集,土很早就一个人跑到雨之国建立了晓,对卡并不了解,只是看过照片,听说过他的名声。
一个脑补得很起劲,却并不想写后续的开头……发出来伤害大家的眼睛!

评论(61)
热度(2117)
  1. 共7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