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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四战战犯宇智波带土进行劳动改造的第一天

战后背景，毫无逻辑文笔的沙雕放飞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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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家好，我叫9527，目前正在火之国第一监狱服刑。
当然，这不是我的真名，而是我被送过来后分配到的编号。
今年是我服刑的第三个年头，不过这并不重要。我还剩下四年刑期，不过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这双人间里对面那张床空了两个半月，听说今天终于要来一名新室友了。
我还挺期待的。

02

早饭刚吃完，新室友就来了。
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个子挺高块头不小，头发不知道怎么搞的，年纪轻轻就全白了。右半张脸上全是疤，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
狱警好像也很忌惮他，解了镣铐之后隔着铁栏杆塞进来本监狱守则，一言不发就走了。他倒挺讲礼貌，看见我先自我介绍加握手：“你好，我叫宇智波带土。”
我也跟他握手：“你好，在这儿大家都拿编号称呼对方的。我是9527，你呢？”
他想了下：“编号……10886？不过一般没人这么叫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监狱里编号是有讲究的，10000号之前是无期与有期徒刑犯，后面的都是给死刑犯用的。这家伙果然不是个善茬！
当时我背后就冷飕飕的：“是……是吗，哈哈哈……那土哥，今后请多关照哈。”
他皱眉：“叫带土就行。”
我答：“好的土哥。”
他看我一眼摇摇头，在床上坐下，开始翻那本监狱守则。

03

七点半，集合铃响了，该去劳动改造了。
本来劳改都是在监狱自带的车间里干活，结果上个月附近的小镇好像给人炸平了，从那以后，我们的劳改内容就改成去工地上搬砖了。
土哥的力气是真大。我俩被派去清理废墟，他左手拎一麻袋碎砖，右手扶着肩上的钢条，看见我推着的独轮车走歪了，还能上来一脚给踹回正道上去。
我谢他，他笑笑，撩起背心下摆擦汗。我看见他整整齐齐八块腹肌，一边肉色一边白色，特别泾渭分明。
他放下背心看见我眼神，很不走心地解释：“白癜风。”
我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右胳膊，心说您这白癜风长得可真整齐。

04

大半个上午都在一起搬砖，我渐渐没那么怕土哥了。他干活用心，态度认真，一点也不偷奸耍滑，比我之前搭档的几个人好多了。
中间休息时我俩坐在那喝水，我有心和他套近乎，就问他：“土哥，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啊？”
狱友间互相问这个简直司空见惯，我也不担心他突然发火。
果然他很平静，指指身后的废墟，说：“看见这个了吧？”
我不明所以地点头。
他说：“我炸的。”
我震惊。
他又说：“他们给我总结了六条大罪，据说这是最轻的一条。”
我骇然：“剩……剩下的那五条呢？”
他掰着手指头：“有点记不清了，我当时走神来着，没仔细听。杀人，叛国，恐怖袭击，发动战争，传播邪教，还有啥？战争期间非礼未来的国家领导人并强行与其发生关系？其实这个是你情我愿来着，可惜没人信。”
我汗如雨下。
不是他疯了，监狱的人疯了，就是我疯了。

05

下午还要接着搬砖，我们排队领了饭，各自在工地上找地方坐下吃。
午餐一人一份，定量配给。我风卷残云地吃完了自己那份，还觉得饿。土哥看见了，主动把他那份递了过来：“吃吧。”
我很不好意思：“这怎么行。”
土哥硬塞给我：“我说行就行。”
我端着盘子正感动呢，却看见他一转身，居然不知从哪掏出一个三层的便当盒打开摆在面前。好家伙，饭菜兼备，荤素搭配，色香俱全，还有甜点。
我傻眼了：“这这这……这哪来的？”
土哥吃着红豆糕回答：“自己带的。”
我把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愣没看出他身上哪儿能藏得下这么一大盒东西。
我又问：“谁做的？”
土哥可疑地脸红了：“……小学同学。”
我心想放屁，小时候我妈给我做便当都没这么精心过。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便当，觉得手里的饭团和炸肉饼突然不香了。
土哥的表情变得很危险：“你想都别想。”
看他那眼神，好像只要我敢从那份便当里偷一粒米，他就能立刻把我给鲨了。
土哥吃得很快，三层便当不一会儿就见了底。他把所有东西都吃得干干净净，鱼骨头也没浪费，在盒底肉麻兮兮地摆了个心形。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胃不太好。
土哥把便当盒盖好，抱着它冲我背过身，再转回来时手上什么都没了。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心情很好地一拍我肩膀：“走，干活去。”
我觉得自己的身心健康在这短短二十分钟内都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06

又搬了一下午的砖，太阳落山前监狱来人把我们领回去了。
晚饭在食堂，土哥普通地打饭，普通地吃掉，普通地去刷盘子，这让我松了口气。
虽然其实我还挺想看他怎么向狱警解释自己手里突然多了个便当盒的。
吃完饭我们在操场上放风，土哥不知怎么变得很沉默，守在出口附近，一直像望夫石似的盯着监狱大门。
突然他眼睛一亮，站了起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朝这边慢悠悠走了过来。
我纳闷，今天不是探监日啊？探监也不在这啊？
土哥抓着铁丝网，隔老远就扯着脖子喊：“你迟到了。”
男人渐渐走近了，我这才看见他手里居然拿着一本亲热战略。他的道歉很没诚意：“抱歉，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土哥威胁：“再不把你那本破书放下，我就把书里的花样都在你身上试一遍。”
我突然福至心灵。
这位一定是土哥他小学同学。

07

小学同学终于把书放下了。他看见我，问：“这位是？”
土哥回答：“9527，今天新认识的狱友。”
小学同学向我点头微笑：“你好，我是旗木卡卡西。带土给你添麻烦了。”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是土哥照顾我。”
卡卡西又说：“我是来接他下班的。”
神他妈下班。
我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土哥今天辛苦了。”
土哥把手张开放在铁丝网上，和卡卡西掌心相贴，十指交扣。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手就这么穿过了铁丝网，然后整个人都穿过去了。
我已经不会再感到惊讶了。
土哥回头冲我摆手：“明天见啊！”
说完很自然地搂住卡卡西的腰，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就像连体婴似的腻腻歪歪地走了。
我面无表情地摆着手，目送他俩消失在监狱大门口。然后我走到旁边的角落里，按响了监狱的呼叫铃。
狱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怎么啦？”
“我想申请保外就医。”我说，“看眼科和精神科。”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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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哥没有囚人编号，10886是他的忍者编号。他不是死刑犯，是9527误会了。
之前报名参加活动的时候本来是想发一把大刀，后来觉得元旦人干事，而且最主要的是字数太多恐怕写不完……仓促间只好草草摸了个小短篇，拉低了大家的产出水平真抱歉TvT……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