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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我把你当英雄你却想当我爹(完)

最近世界之敌的剧情太沉重了,草草摸个鱼换下心情。
画风突变,逻辑喂狗,重度OOC。
内容如标题,是糖且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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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的宇智波带土也在自称心血来潮地跟踪旗木卡卡西。

三个学生被三忍分别带走后,这个闲不下来的复制忍者又回到了常规部队,重新不知疲倦地外出执行任务。一次次地,带土躲在暗处,看着卡卡西掀开护额露出他的眼睛,用他的眼睛看穿敌人的动作,最后在他的眼睛的辅助之下,以雷切将敌人一击毙命。

吹爆我卡用眼用得真好”和“赝品又在给傻//逼木叶织毛衣”两个念头在带土的脑子里不停地来回转悠。

可这次的敌人似乎有点棘手。更不巧的是,这次卡卡西所执行的是一个护送任务,并且和他组队的只是三个初出茅庐的中忍。看着卡卡西掩护着队友们与被保护人先行离开,自己独自留下来断后,带土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声垃圾,一根木遁的黑刺从掌心伸了出来。

如果卡卡西在脱身之前耗尽了查克拉,无力再战,他会出手帮忙的——只不过也要在银发男人的身上收点利息。

“看招,写轮眼卡卡西!”这时其中一个叛忍大喝,结了个奇怪的手印。

一道诡异的绿光击中了卡卡西,他的身体蓦地僵住,随即一头栽倒下去。然而,落在地上的只剩了那件他披在外面的红纹白斗篷,复制忍者本人则似乎突然不见了踪影。

“搞什么鬼!”带土跳了起来。他迅速出击,以神威无声无息地潜到目标身后,木刺精准地贯穿了对方的心脏。三分钟后,这片空地上便只剩了他一个活人。

带土阴沉地盯着那团堆在地上的斗篷。是空间忍术?他们把卡卡西传送到哪儿去了?这伙叛忍好像是鸟之国的……

这时那团斗篷突然动了动。

带土眯起眼睛。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走过去,用木刺轻轻勾住斗篷的边沿,猛地将其挑开。

唰——!

蜷缩在斗篷下面的是一个小小的孩子,看年龄最多不超过三岁。他身上穿着一套XXXXXXS号的木叶上忍制服,带土禁不住要怀疑那忍具包里的苦无和手里剑是不是也变成了儿童玩具。

不对,这不是重点。带土两眼发直地盯着那头银毛,重点是,这个小鬼难道……

“……?”这时那孩子扭扭身体,睁开了眼睛,一双异色瞳将茫然的目光投向带土。

“这是哪儿呀?”他用带土当年未曾从那个死鱼眼少年口中听到过的、奶声奶气的腔调问。

2

带土把极度缩水的小学同学带回了晓的基地。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战略决策,他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卡卡西是木叶的精英上忍,九尾的老师,扣住他可以让木叶损失一大战力,说不定还能做诱饵引九尾上钩……

绝对不是他被这个小垃圾萌到了!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变小后卡卡西似乎同样失去了记忆,但身体却依旧保留着忍者视若本能的警惕性。他并不配合带土的行动,被拎起来时就一直挥动着小胳膊小短腿想踢打带土,等两人回到房间,带土一松手,他立刻退到了房间的角落里,戒备地盯着面前高大的黑发男人。

“这里是哪?你是谁?我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他连珠炮似的发问。

带土听着这些问题就觉得头大,再一想到自己根本没法回答更觉得又大了一圈。

一向思维不走寻常路的他决定剑走偏锋,以一句出其不意的答复迅速结束战斗。

“这是你家,你是我儿,我是你爹,你偷溜出去玩摔到了头,我带你回家!”他摘了面具,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大吼。

对面的小白毛果然被这一串回答给震住了,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带土。

“你骗人!”回过神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带土,大声控诉,“我的头发是白的,你的头发是黑的,你怎么可能是我爸爸!”

“因为你妈头发是白的!”带土胸有成竹地回答。

小白毛又呆住了。

“你看。”带土走过来,在缩成一团的小白毛面前蹲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面镜子对准他。身体变小后那道伤疤也变得极度浅淡,原本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存在。“你有一只红眼睛,我也有一只红眼睛。我是你爹,证明完毕。”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很慈祥很亲切了?”他露出一个虎式微笑。

小白毛看看镜子,又看看带土。

“虽然拿眼睛作证据有点不靠谱,”他终于说,“但看到你时我确实有种想亲近的感觉。”

……难道拿头发来推理就靠谱了吗?带土刚想吐槽,小白毛突然扑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爸爸!”

“啪叽”,镜子掉在地上碎了。

带土的心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水。

3

从此带土过上了养便宜儿子的生活。

这感觉很新奇,不光是因为他从来没带过孩子,更因为这个孩子是旗木卡卡西。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乖巧黏人又可爱的卡卡西。

他会用软乎乎的声音叫带土“爸爸”,在带土出门时手脚并用扒在他腿上不让他走,在带土给晓成员开会时,穿着带土威逼角都连夜赶制出的那件超迷你晓袍窝在带土怀里,轻轻地打着小呼噜。

直到带土一时失策,把手里剑的使用方式教给了他。卡卡西立刻对这些星星形状的小铁片产生了强烈的兴趣,黏着他的时间大大减少,整天只知道对着木墙丢手里剑玩。

“爸爸!”三天后的晚上,当带土再次回到房间,便看到卡卡西兴高采烈地把墙上工工整整的“うちはオビト”指给他看。

虽然这次手里剑排列出的是他的名字,这一幕依旧勾起了带土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抽抽嘴角,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卡卡西真棒。”张开双手,“来让爸爸抱抱?”

“不要。”卡卡西转身背向他,“我还没弄明白怎么使用苦无呢。”

带土盯着那小小的、沉迷忍具无法自拔的背影,心里止不住地泛酸。他想说你玩苦无玩得可溜了呢,单手能转两支,谁都比不过你,咱不差这三五分钟抱抱的时间好不好!

所以,这就是对天才儿童实施早教的坏处。现在还只是开始,等这个软萌的小白毛一接触到忍术,知道自己具有多么惊人的天赋之后,他就会迅速长成那个高傲又臭屁的死小孩。

带土果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4

“爸爸。”又是一天晚上,假父子、真小学同学的两个人正在吃饭,卡卡西突然开口。

“我妈妈在哪?”他问。

“噗——”带土一口汤喷出三米远。

“你妈妈他……不在这。”在卡卡西嫌弃的目光中擦干净桌子和地板,带土清了清嗓子回答。

“妈妈……不要我了么?”卡卡西垂下头,很伤心的样子。

“没有!他很爱你!”带土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都疼得抽抽了,连忙说。“他只是……跟我吵了个架,然后我带着你离家出走了。”

卡卡西懵懂地点点头,并没有询问什么离家出走的是自己和带土,而不是“妈妈”。

“那爸爸给我讲讲妈妈的事好不好?”他又说,“你说过妈妈是银发。我姓旗木,爸爸姓宇智波,所以我是跟妈妈的姓?”

“嗯。”带土严肃地点点头。

“你妈妈叫旗木案山子,出身五大忍村之一的木叶,是村子里首屈一指的精英上忍,有木叶第一技师之称。他自创过S级忍术雷切,又复制了上千种忍术,以‘复制忍者’的名号在全忍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一本正经地说。

卡卡西听得两眼放光。“妈妈好厉害!”他爬到带土身上,央求地看着带土。“爸爸,再多给我讲点妈妈的事情好不好?”

带土当然乐意。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和别人好好聊聊卡卡西,聊他的功勋,他的战绩,他那远播五国的威名。聊他的忍术,他的雷切,他的写轮眼——他们的写轮眼

十八年来,每一次带土看到卡卡西睁开自己送给他的那只左眼,挥舞着雷切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都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情绪在胸膛中发酵膨胀。他多想就此站出来,大声昭告全忍界:看,那就是旗木卡卡西,看他把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运用得多么好。他的眼睛是我宇智波带土的,他的人也是我宇智波带土的。

但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宇智波带土已经死了,只在慰灵碑上留下了一个姓名。他已经成了谁也不是的男人。

那天晚上带土给卡卡西讲了很多关于卡卡西的故事,有他们年少时一起经历过的,也有后来他自己默默观察到的。卡卡西听得入迷,不断要求他再讲一个。然而在带土又一次讲起小时候的趣事时,他突然提出了质疑。

“为什么妈妈和你在一条小河里洗澡?”他问,“而且你们还比了大小?”

带土十分泰然。

“因为你妈妈是男的。”他回答。

“妈妈怎么能是男的!”卡卡西瞪圆了眼睛。

“妈妈怎么就不能是男的?”带土反问。

他太过理直气壮的态度再次成功震住了卡卡西。

5

带土发现他的小白毛在慢慢长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被带回晓基地半个月后,他变成了带土最初在儿童忍术大赛上见到他的样子;过了十一二天,他变成了带土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从忍校毕业时的样子;十天后,他变成了带土第一次看见他背上了白牙刀时的样子。

那个奇怪的忍术在渐渐失效。

又过了一个多月,卡卡西已成了他们当年在神无毗桥分别时的样子。那道贯穿过左眼的伤疤也重新变得鲜明起来,明晃晃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卡卡西什么都没有问,于是带土也就什么都没有说。

又过了一个月,当初的小白毛已经长成了身材修长挺拔的银发青年。他不再对带土撒娇,也不再叫带土“爸爸”,但除此之外他们的生活似乎和之前并无差别。他们依旧在一起吃饭,在一起聊天,在一张床上睡觉。

半个月后,看着已和中了忍术之前没什么区别的银发上忍,带土下定了决心。

“到此为止吧,卡卡西。”这天晚上熄灯前,他突然说。

“过家家该结束了。”

6

躺在床上的卡卡西睁开右眼看向他,目光清明。

“不想再当我爸爸了吗,带土?”他的声音中透着狡黠的笑意,“儿子长大了就不想管了?”

带土的脸“扑”的一下子红成了熟番茄。

“你你你你你其实早就恢复记忆了吧!”他指着卡卡西大吼,一脸委屈,“看我这副傻乎乎被蒙在鼓里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玩?你这个大垃圾!”

“被蒙在鼓里的人是我才对吧?”卡卡西拖长声音反问。他夸张地叹了口气,坐起身来。“被某人趁人之危认作了儿子不说,还平白无故多了个妈——一个听上去实在有点耳熟的妈。”

带土看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卡卡西下了床,赤着脚朝他走来。带土一步步后退,卡卡西一步步逼近,最后把他堵在了门与自己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我把你当英雄,你却想当我爹。”卡卡西说,看着带土的换成了那只左眼。“亲子游戏已经结束,我们是不是得换下一个节目了?”

“你……你想怎么样?”带土色厉内荏地问,心中却有一小块地方因期盼的狂喜而雀跃起来。

“我想,”卡卡西拉下面罩,亲了亲带土嘴角的那道疤。蜡烛的光摇曳着,他低垂着眼帘,脸同样红得厉害,“接下来该播放深夜档了。”

7

那一晚过后,晓的“少主”正式变成了晓的“压寨夫人”。

晓成员纷纷表示老大脑回路异于常人,这么多年我们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的老大则表示从今天起放弃报社大计,月之眼谁爱干谁干,神树谁爱种谁种,一袋米谁爱扛几楼就扛几楼。

“过两天咱们去找大蛇丸,让他拿我俩的基因捏个真正的儿子出来,要白毛红眼的那种。”带土喜滋滋地对卡卡西说,“他要是不肯帮忙,我就把他脖子打出十八个死结!”

“你还真的想当爸爸啊?”卡卡西把脸埋在亲热天堂里面,头也不抬地问。

“你不想当妈?”

“性别限制了我的身份——一般来说,妈妈只能是女的。”卡卡西合上书,笑眯眯地说。“而且,如果真要养儿子的话,我还是觉得黑毛比较可爱,要眼睛又大又圆,喜欢吃甜食,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那种。”

“笨、笨卡卡你在说什么啊!那……干脆一口气捏两个算了,反正是大蛇丸出力,也不要钱!”

“好呀。”

总之,今天的忍界也是一片和平。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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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猫 @快看有猫 生日快乐!今后也要继续听小猫相声和被小猫飞刀扎心!生贺下个月给你~
第五小节写着写着总觉得一股强烈的《泡沫》味儿……于是赶紧在我忍不住由糖转刀之前迅速收尾了。
其实这脑洞本来没打算写出来的,因为实在和我一贯风格不太相符,而且根本没想过仔卡慢慢长大后那段要怎么写。但我又实在想写堍对卡说“我是你爸爸”(朔茂:布都御魂警告.JPG)和堍对着卡本人吹卡2333最后在“脑过就算爽过”和“认真写个短篇”之间折中了一下。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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