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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地狱之光 02

短篇，六火卡与刚刚杀死琳的仔卡互穿，来到目睹一切后对世界绝望的仔土身边。三章完结。

前文：传送门

后续：带土成为火影的日子

姊妹篇：明灯之影 01 02 03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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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再次苏醒时，带土发觉自己正处于一个温暖的环境当中。

沾满血污的黑色袍子被换掉了，身下是踏实的床铺，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四周很安静，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走动和低声交谈，声音似乎是隔着一层墙壁传来，听不真切。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眼皮颤了几下，他慢慢睁开眼睛，出现在模糊视线之中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还有——

“带土！！你终于醒了！！”

一个重量猛地压了上来，在带土反应过来之前，火红的发丝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那个人摸着他的头发，揽着他的肩膀，紧紧地抱住他，好似担心自己只要一松手，他就会从这里凭空消失。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记忆中一向爽朗强势的红发女忍，此时却在像个孩子一样地嚎啕大哭，“水门把你们带回来时……我还以为……你终于又回来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环抱着他的手臂是温暖的，紧贴着胸膛传来的心跳是激动的，声音中悲喜交加的情绪是真挚的。滚烫的泪水不断滑落，滴滴都落在带土的脸颊上，也落在他由于琳的死而变得一片冰冷的心上。

这份渺小的温度或许无法让他的心完全温暖起来，但带土却觉得，那份仿佛要将自己的胸膛生生撕裂的绝望，似乎因为这眼泪而稍稍减轻了一点。

他有多久……没有体会到旁人的体温了？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满怀爱意地拥抱过了？

“玖……辛奈……”他张开干裂的嘴唇，发出微弱而艰涩的声音，“你……压得我……没办法呼吸了……”

“啊！”漩涡玖辛奈惊叫一声，连忙松开了他，坐起身来。她用手背抹着自己红通通的眼睛，露出一个难为情的笑容。“抱歉，带土……我只是……太激动了。当初听说了在神无毗桥发生的事情……我还以为……以后再也……”她没有说完，声音又哽咽起来，偏过头去，却在同时用力抓住了带土的手。

“我这是……在木叶？”带土费力地转头，看向床的另一边。一张空白的病床，然后是敞开的窗户，在窗外，熟悉的火影岩山悄然伫立，笼罩在熹微的晨光当中。

“嗯，你已经回来了。”

另一个声音在床尾响起。带土低下头去；波风水门就站在那里。黄色闪光还穿着外出执行任务时的制服，风尘仆仆，形容憔悴。对上带土的目光，他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温柔微笑，但双眼中却依旧难掩悲伤。

“都结束了，带土。不会再……有人能伤害到你们了。”

是啊，都结束了。带土木然想道。琳不会再受到伤害了，因为她的生命已经终结了；我也不会再受到伤害了，因为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还能伤我更深。

而卡卡西……

因昏迷而变得迟钝的大脑如同锈蚀的机器，再度开始运转，他终于记起了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切。

那个来自二十年后的卡卡西呢？

带土奋力抬起头来，四下张望，试图寻找银发男人的身影。

“带土……你是在找琳吗？”水门显然误会了他的行为。金发青年难过地看着他的学生。“很抱歉，但是……现在还不能让你去见她。”

“为什么不能？”这句话立刻吸引了带土的注意力，他再次朝着床尾看去。

他语气中的生硬似乎让水门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你大概还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我也是刚刚从验尸报告上才得知的。”垂下眼帘，黄色闪光低声说，“琳被雾隐抓去，将三尾封印在了她的体内。但封印似乎并不完全，三尾还处于雾隐的控制之下，而他们的目的，恐怕是为了等琳一回到村子里，就将三尾解放出来，摧毁木叶。在琳……死后，三尾虽然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但是为防万一，还是需要进一步的检查，然后才能让她下葬。”

琳成了三尾人柱力，成了雾隐用来对付木叶的兵器……这个消息犹如一把大锤，重重地砸在带土的心上。

据说是雾隐村的实验体……我也不太清楚啦。他想起了在赶去那片丛林的路上，涡卷白绝所说过的话。

那么，这会不会就是琳的死因呢？

会不会是卡卡西为了不让村子被毁灭，宁可亲手杀死了琳？

带土的心脏随着这个想法紧缩起来。一瞬间压在胸口的沉重感令他几乎难以呼吸，脑海中两股念头天人交战，各执己见，谁也无法说服彼此。

或许事实就是这样。他在心中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充满仇恨。毕竟卡卡西的父亲曾经因为选择了拯救同伴而给村子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并最终为此而自杀。他一定不想走上自己父亲的后尘。

可那时在神无毗桥，卡卡西最后折了回来，救了我。另一个自己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虽然比第一个微弱得多，却顽固地不肯消失，不肯溃退。他甚至为我失去了他的左眼。

是啊，左眼。所以后来卡卡西才会被落石砸中死角，所以我才会舍弃自己的性命救了他，将我的左眼给了他。

可二十年后的他却早已抛弃了那只左眼……

“带土。”一只手伸到被子下面，以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攥着的拳头掰开，像另一边的玖辛奈一样，将他的手牢牢握住，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掌心被指甲留下的印痕。纷乱的思绪被骤然打断，带土怔怔地转动目光，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睛。

“我知道，现在的你并不适合回答任何问题。”水门注视着他，眼中有几分不忍，但更多的却是坚决。“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来，但唯独有一件事，我必须现在就得到答案。”

“之前去救琳的人是卡卡西；可是当我带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却只看到你和琳在那里。而琳胸前的伤口……”握着他的手的五指微微收紧，“则是由千鸟所造成的。”

“带土，你有没有看到琳究竟是怎么死的？而卡卡西又去了哪里？”

“我……”我看到了，是卡卡西，是他亲手贯穿了琳的胸口，是他杀死了琳。带土想要这么说，他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的，因为这原本就是事实；可当他张开嘴，说出一个字后，喉咙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所堵住了一样，再也吐不出半句话来。

“我说过了，随你怎么说都可以。”

另一个声音突然在房间中响起。带土猛地转过头去；成年的卡卡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敞开的窗口。御神袍已被毁去，他穿着式样改进的木叶制服，左肩上的伤口似乎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衣服上依旧血迹斑斑，一片狼藉。

对带土说出那句话时，他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水门的背影，神情又怀念又感伤。

“告诉他们，是我杀了琳。”他终于将视线从老师的身上抽离，看向带土。“至于原因，你是怎么认为的，就当做事实说出口吧。如你所见，他们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说话，所以我是不可能反驳的。”

“至于十三岁的我，就算之后回来了，那时你的说法也已经先入为主。旗木卡卡西的手上沾了野原琳的鲜血，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所以无论他再说什么，也不可能有多少人会去相信。”

为什么？当着水门和玖辛奈的面，带土无法直接与卡卡西交谈，只能用眼神质问对方。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否认？为什么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带土？”或许是他一直在盯着空空如也的窗台，玖辛奈担心地叫了一声，捏了捏他的手。

“……我没事。”转回头来，带土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也不知道。当我到了那儿的时候，所有人已经都死了……包括琳。”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卡卡西。”

听过了他的回答，水门并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默然望着自己的学生，半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啊。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和玖辛奈先回去了，下午再来看你。”他抽出自己的手，将被子为带土仔细掖好。

“下午给你带玖辛奈特制的狐狸拉面来！”红发女忍朝带土眨了眨眼，从床边站起身来，同样替他盖好被子。她与水门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率先向房门走去。

水门跟在妻子的身后。临离开前，他正要把门关上，却又停下了脚步。

“带土……”金发青年没有回头。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仿佛这样就能压抑住从中透出的哽咽与颤抖。“我很抱歉。当时在神无毗桥，我没能救得了你，而这一次……我又没能救得了琳。现在，就连卡卡西也……”

握着门把的五指收紧，骨节发白。此时，他不再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黄色闪光，不再是木叶年轻却富有威望的上忍领袖，只是一名失去了他的学生、心中充满了痛楚与悔恨的老师而已。

“对不起，我是一个如此糟糕的老师……对不起。”

房门轻轻关上，病房内陷入了安静。坐在窗台上的卡卡西蜷起腿，将脸埋进双膝之间。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房间里没有响起任何声音。直到一阵窸窣声传来；卡卡西茫然抬头，便看到带土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费力地想要从床上坐起。

“带土！”卡卡西跳下窗台，落地时因为肩头的伤受到冲击而踉跄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放慢脚步，快走到床上的黑发少年身边，伸出手去想要扶住他。“你最好还是躺……”

啪！

被用力拍开的手与那句没说完的话，一同停滞在了半空中。卡卡西看着带土，面色苍白，双眼深处闪过一丝没来得及完全掩饰起来的受伤；但他很快就移开了目光，走到一旁的墙边，双手飞快地结了一连串印，然后将手掌按在墙上。

一阵蓝光如波纹一般顺着他的手掌扩散开去，在四面墙壁、地板与天花板上掠过，一闪而逝。带土认出那是一种隔绝声音的结界。

卡卡西又走了回来，在旁边那张空病床上坐下。已经靠坐在床头的带土倔强地转过脸去，不去看银发男人黯淡的神色。

“告诉我，在我失去意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以命令式的口吻发问。

“你昏倒后，白绝本来想把你带走，但是水门老师的队伍已经到了附近，所以他只好和之前附在你身上的另一个白绝一起离开了。”卡卡西轻声回答，“然后水门老师就把你和琳一起带回了木叶。”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说来话长了……总之，在我的时空中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意外，导致我与这边的我互换了位置。这就是那个时空忍术的印记。”卡卡西挽起袖管。带土忍不住回头看过来，便瞧见男人的手腕上有一处像表盘一样的图案，指针如今正停在“卯”与“辰”之间。

“这个术式的持续时间是二十四小时。”卡卡西把袖子放了下来，“时间一到，我与他就会各自回到自己原本的时空。当然……这是在我们两个在这段时间内都安然无恙的情况下。”

“什么意思？”听出他话中有话，带土皱起眉头。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们两人之中有一个死了，那么术式将会被破坏，无法再进行回归的传送。”卡卡西平静地看着他，“换句话说，只要你在这里杀了我，那么将来，无论是哪一个卡卡西，都会在你的世界中永远消失。”

“你将永远不必再见到我……再见到杀死了琳的我。”

“你……”带土愣住。

卡卡西解下了腰后和绑在腿上的忍具包，放在带土的床上。他从肩膀的伤口处抹了一把血，掀开衣服，在自己的腹部画下一个封印。

“这一次我真的不会再反抗了。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把你的查克拉注入这封印里，这样就会锁住我所有的查克拉，只有你才能解开。失去查克拉的我无法再发动任何忍术，也就无法再对你造成任何威胁。在二十四小时的时限结束之前，你随时都可以取走我的性命。”

见带土呆坐在那里不动，他竟是起身走过来，抓起带土的一只手，向那处封印上按去。

手指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土瞬间回神，像是被蛇咬了一样猛地将手抽了回去。“你……你想得倒美！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让你一直活着，活在负罪感之中，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这一番话脱口而出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带土下意识抬眼看去；银发男人的脸上又露出了那样的微笑——听到带土之前说过不该救他，该放任他被落石砸死时，那样苦涩至极的微笑。

“也是。”他居然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

“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带土追问道，强压下心头升起的那一抹不自在。“你就这么想死在我的手上吗？”

“我只是想……”卡卡西的话音渐渐小了下去。他没有说完，只是摇了摇头，放下衣服，重新坐回原位。“不。没什么。”

带土瞪着他。与带土所知道的那个银发少年相比，二十年后的卡卡西心思更加沉重，更加令人捉摸不透。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换一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沉声开口。“琳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需要知道真相。”

“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卡卡西回答，目光中镌刻着深深的疲倦。“归根结底，是我没有保护好琳，才会让她落到雾隐的手里。她的死就是我的责任，而过程……并不重要。”

“那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带土突然低声咆哮起来。他挥起拳头狠狠砸在床板上，如果没有事先设下的结界，这一声一定会引来护士的注意。“没错，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琳死了，被你杀了！所以我才要回到斑那里，再造一个有她活着的世界……可你把这一切都毁了！”

“带土，你真的觉得那种东西会有用吗？”卡卡西悲哀地看着他，“琳已经死了，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幻术只是虚假的泡影，身为宇智波的你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不！”带土狂乱地一甩手，打断了卡卡西后面的话。先前因见到玖辛奈与水门而被暂时压下的绝望感再度复起，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上下起伏。“这种事情我不认同！琳是不会死的，活着的琳才是真的！而你也只是个赝品……我认识的那个卡卡西绝不可能杀死琳，绝不会是一个抛弃同伴的废物！”

面对这样的指责，卡卡西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好似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言语。而他也只用了一句话，就将带土越发激动的情绪生生扼住：

“如果我说……无限月读也只是一个骗局呢？”

“……你说……什么？”粗重的呼吸声戛然而止。带土目光呆滞地盯着卡卡西，仿佛他说了什么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你怎么……会知道……”

卡卡西重重地叹了口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我把你带回木叶，就是希望换一个环境，离开了斑的影响，你能不会再去想这些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如果我不把一切都说清楚，恐怕是无法放心离开了。”

他放下手臂，抬起眼来，直视着带土。

“我不知道说出了未来会造成什么后果。但是如果能阻止你，让你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我情愿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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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荒谬了，带土想。

远古时代，大筒木一族，神树。辉夜姬，查克拉始祖，羽衣与羽村两兄弟。六道仙人，尾兽的诞生，十尾。还有南贺神社地下被篡改的碑文，被黑绝利用蒙骗而不自知的宇智波斑。

流传于神话之中的古老传说，却变成了活生生存在的人物。这难道不是比无限月读更不切实际的东西？

但是内心中却有一个不容被忽视的小声音在提醒着带土。就算是卡卡西想要编出一套谎话来劝他放弃，以这个男人的头脑与才智，也绝对不会编出如此离谱的东西来——除非这就是真实。

“……这些都是我的两个学生告诉我的。”在讲述的最后，卡卡西这样说道。“他们和斑与初代火影柱间一样，是六道仙人之子、因陀罗与阿修罗的转世，而将这些告知他们的，则正是六道仙人本人。我亲眼看到了斑被黑绝所暗算，辉夜姬复活，并且参与了封印她的战斗。我可以以我的性命，六代目火影的头衔，我身为忍者的名誉来发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带土的身体贴着床头无力滑落，他蜷缩起来，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这些都是假的！是你编出来骗我的！”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你自己心里却已经产生了动摇，不是吗？”他能感觉到卡卡西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带着悲悯。

带土无法反驳。

新的绝望感席卷了他的全身。这一次和之前不同；之前支撑着他的斗志，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斗志已经全盘溃散，留下的只是一片空洞与荒芜。

这样的世界，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心如死灰地想。

宇智波带土的世界很大，他想要当上火影，想要帮助并保护所有人；宇智波带土的世界也很小，他希望能和卡卡西一起保护着琳，三个人永远在一起，永远是水门班，永远不分开。

但现在这个希望已经破灭了。琳死了，卡卡西成为了杀死她的人，而带土的内心也因此而崩塌了。

既然如此，既然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还不如干脆让他当初就那样死在神无毗桥的巨石之下。

说到死……

带土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把手从脸上拿开。

“卡卡西。”他哑着嗓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在你所在的那个时空里……跟着斑的我后来怎么样了？”

没有回答。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

“你后来又见到我了，对吧？我最后是不是……还是死了？”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

“斑被黑绝骗了，而我又被他骗了。”他握紧拳头，将手臂挡在眼睛上，竭力克制住自己声音中的哽咽。“我死去的时候……一定是就像个可笑的小丑一样吧。”

“不。”

随着这个坚定的字，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头上。

带土放下手臂，怔怔抬起眼来。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卡卡西的表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银发男人也在和他一样地流着泪。

哪怕那泪水无人能看见，但它确确实实是存在着的。

“你的确是死了。”他听到卡卡西说，声音极轻，却斩钉截铁。“但你是以一个英雄的方式死去的。你帮着我们拯救了世界。”

然后那只手离开了。带土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没有动弹。他听见卡卡西的脚步声，向着窗台走去。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你需要休息。我不会离开的，就在外面的屋顶上，等你醒了我再来看你。还有……”

卡卡西的话音顿住了。又沉默了好一阵子，他才终于低声开口。

“带土，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知道。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成为了怎样的人……无论是在十三岁的我，还是在三十三岁的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一个英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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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里的穿越设定和之前写过的短篇《与过去相遇》基本一样，在《明灯之影》里会有进一步的解释。

2. 个人认为，仔土还是要比四战的成年土哥好说服的。因为土哥也说过，他后来假扮成斑行走世间，见识了更多的黑暗，所以才更加坚信这世界是地狱。而且那时候他已经害死了很多人，自己也知道难以回头了。再来就是环境的影响，脱离了斑和白绝的洗脑安利，回到有水门和玖辛奈、还有他帮助过的那些老爷爷老奶奶所在的木叶，再加上六火卡所说出的黑绝的真相，手上也还是干干净净的，想要回头并不难。

下章完结！